井上栀子连接着呼吸管和心电图，双眼紧闭。
“别装了。”
井上栀子毫无反应。
“是黑崎真杀了江户峰对吧……而你是遵循某个犯罪顾问的命令将江户峰剥皮放血……所以这次的尸检不是失血而死，而是机械性窒息死亡。”
我看见井上栀子的眼睫毛颤了颤，有反应了。
“你不知道吧……人死后血液循环停止，血红细胞颜色变暗，血液变成暗红色，和人死前的血液完全不同。”
“别说了。”井上栀子睁开了眼睛。
“人是我杀的。我认罪。”
“不，人是黑崎真杀的。”
“是我杀的！”她声音抬高。“求你了……人就是我杀的。”
我打电话叫来了警察，在这段时间里，我问井上栀子。
“是真的有犯罪顾问吗？”
她看了我一眼，犹豫地说。
“有。而且只有一个。”
“那个envy也是祂让你刻的？”
“对……工具就放在我家门口。”
“怎么联系的？”
“网上……有一个网站。”
“网站叫什么？！”
“叫……啊！”
窗外突然射来一颗子弹，井上栀子当场被射中。
我没有去追，因为袭击者是在对面一栋楼，与其去做无用功，不如问出那个网站名，我俯下身子，她在我耳边说。
“正……正邪不分……”
井上栀子……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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