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安拉着秦灵的手，在她手背轻轻拍了一下：“女儿长的漂亮就是好啊。”
秦灵的身体僵硬，望着周雪安满脸的欣慰神情，几乎要哭出来，她每天被秦昊带着参加宴会，那些比秦昊还大的男人，不是盯着她的胸，就是盯着她的屁股：“好什么好？”
“你知道什么？这就是女人最大的本钱，你掌握好了，什么男人被你控制不住？到时候枕头风一吹，你想要什么东西，得不到？”周雪安说一通自己的心得，一脸傲娇和毫不掩饰的洋洋得意。
一边的狱警别开了脸。
作为唯二听众的秦灵听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还是我妈吗？你教我的都是什么？”
周雪安不以为意的道：“谁叫我们是女人呢？能有男人看上你，就是你的福分！能把男人心笼络到手里，给你办事，才是你的本事。”
“妈！”秦灵听的心浮气躁，周雪安每一句话不是脱衣服，就是睡觉，她臊的只想原地去死：“你这就是叫我去跟别人睡觉？”
“又不是没跟男人睡过，灯一关，老的小的不都是那么回事？就是大小不一样，享受的还不是你？一本万利的事情，”周雪安说道：“你也没有什么损失，最多就是小心点别弄出娃来。”
“我——我下次再来看你！”秦灵觉得狱警看自己的目光都是古怪的，她待不下去了，狼狈的回到家。
“你妈妈在那里怎么样？”秦昊看到秦灵回来，假意关心的问了一句。
秦灵扶着墙，尽量平静的说道：“爸，那个姓焦的老头子是不是要你送我去他家玩？”
秦昊眼眸微动，不动声色的道：“那老头有点好色，你确定要去玩？”
秦灵咬着嘴唇点点头，“我看他在宴会上似乎很有威信。”
“我们这些人参加的宴会，怎么可能有一般的人？你等我打个电话，”秦昊拿起一边的电话机，拨出了一个号码，说了几句。
秦灵的手心沁出了汗，她不由抓住了衣摆。
“等会老焦会派人来接你，他会送你回来的。”秦昊上下打量秦灵一圈，似乎是在打量她的穿着：“多交朋友，是为了办事方便，还有咱们是求人办事，你以后不能随便再发脾气了。”
被秦昊称为“老焦”的焦程伟很快把秦灵接走了。
秦昊看着汽车离开，他笑了：“管家，看看这几天的宴会安排，都有什么人要参加，把名单给我看看！”
焦程伟是个肥胖的老头子，把秦灵接回来，急不可耐的带进了卧室，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把精疲力尽的秦灵送回了家。
“爸，这个老头子是商会的会长，他完全帮不上妈妈！”秦灵浑身都疼，这老头子一把年纪，大肚腩垂到膝盖，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一晚上没消停，就这还不放秦灵回来，是她耐住脾气没发作，说是今天太累了，改天继续，才哄得老头子把她送回来。
“这你懂什么？打开人际圈，你认识的人更多！老焦认识的人可比我们这些刚从国外回来的人多的多，什么叫曲线救国，你懂不懂？”秦昊摸摸秦灵的脑袋：“你长大了，有些事情该自己弄明白。”
“晚上还有一场宴会，打扮漂亮点！”
三号院，慕青子提着一筐水果上门：“三号院，你这起名也太简单了吧？还一二三的，是不是你有十八个院子，就叫十八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