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飞笑着冲他双手合十地微微点了点头，就和蒋英城说道：“城哥！在这里只能用丹托的枪，大家就进去选吧！喜欢什么枪都可以拿出来玩儿，子弹随便打。今天下午，这个枪房只有我们这些人。”
看来常氏父子还是很有面子的。
常小飞的话声刚落下，蒋英城、赵勇就冲进了枪房。刀梨和牟雨婷随后，程玉栋和吴尊峰笑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只有向北寒无动于衷地观察着这里的环境，同时，通过常晓飞的翻译，和射击场老板丹托交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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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现在的翡翠市场管理要严格规范了很多。在原来几乎每个大城市都会定期组织翡翠毛料的赌石公盘，现在也只有内比都、仰光这样的中心城市才会有赌石公盘，而且每年也只有两次。”
常小飞解释着丹托的话。
停了一下，丹托又说了起来，常小飞翻译道：“两千一零年以后，缅甸政府对翡翠资源管理严格，只有通过‘公盘’才可交易出境，其他一律视为走私。而且公盘的价格也提高了不少。但即便这样的管理，在缅北地区，还是有很多人从事这走私翡翠原石的生意。少到一块、两块，多到成卡车运。”
“而且，现在很多缅甸人都会在两国交界处租房居住，就是为了和中国国内的翡翠珠宝商贩建立联系，赚取更大的利润。”
听完常小飞的话，向北寒说道：“小飞！你问问丹托老板，认不认识一个叫佟德禄的缅甸籍中国人？”
常小飞用缅甸语翻译后，丹托微微闭上眼睛，想了一下。只有十几秒钟的时间，丹托的眼睛突然一睁，用缅甸语说了起来。
“丹托说，他知道这个人。他手里又一座资源不太好的翡翠原石矿，没听说出过什么好品质的翡翠毛料，只出过几块不值钱的豆种翡翠，剩下都就都是狗屎地了。前几年，他和中国国内的一个黑帮头目有勾结，那个黑帮利用他在矿脉上挖出来的几个山洞制作毒品。而那个黑帮头每年都给他一笔不算少的佣金。再加上，他帮着对方运送毒品，收入就更多了。”
常小飞用心地翻译者丹托的每一句话。
“不过，这一、两年这个佟德禄日子不太好过。走私运输的线路都被中国和缅甸两方政府合作被切断了。而且给他佣金的那个中国黑帮头目，也因为触犯法律，被判了死刑。所以，他每年那笔旱涝保收的金钱也就没了。原来总来这里打枪，最近快一年了，他也没出现过。”
听完常小飞的翻译，向北寒点点，对这个佟德禄的为人多少有一点儿清楚了。也是个见钱眼快、唯利是图的家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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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那个翡翠矿最近有什么重大的发现吗？”
向北寒继续问道。
想了一下，丹托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向北寒接着问道：“这个佟德禄自己手下有多少人？”
没用丹托回答，常小飞接过话头说道：“那边的中国人主要是靠着在国内被通缉，偷渡过来的罪犯组建的一伙儿非法武装。人数不多，但那帮人的手段很残忍。而且专挑中国商人下手，电信诈骗，绑架勒索，杀人越货，什么非法勾当都干。我们今年就帮着解决过三起绑架案了。你说的那个佟德禄我不认识，但我敢肯定，那就是一伙儿中国人的败类，人渣。”
听完常小飞的话，向北寒越发感觉到这个佟德禄不好对付，他这次去北京见管凌海，十有八九没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