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什么好下场。
闭了嘴，许楚韶低着头不说话了，只是露出的耳朵还有点蠢蠢欲动，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好在没过多久，黎颜和林妤说完了话，终于从教室外边回来了。
几乎是黎颜一转身，陆霖就扭过了头没朝外面看了，桌子上的练习册还铺开着，垂下眼眸盯着先前问的那道题。
纸页上的题目只几行，夹着些许数字和术语符号，陆霖眸光像是一直落在上面，但是半点也没看进去。
前桌传来椅子拉动的声响，那是黎颜回到座位上了。
陆霖心里清楚，却没立刻抬头，恍若还在沉浸看题中。
“这题你看了那么久，怎么样，有思路吗？这个其实和老师上课讲的例题差不多……
黎颜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在陆霖桌子上敲了敲，低眸看了看桌子上的题册，那题目下面还是一片空白，她刚刚出去了七八分钟，但这册子的主人显然还是一个字未写。
清冽淡淡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陆霖缓缓抬眸，那双浅棕色的眸子对上对面少年的墨色眼瞳，“没看出什么来，也没思路。我不会做，这不是等着你来教我吗。”
顿了顿，他又随意接着说道：“你和那个林妤很熟吗？怎么出去聊了那么久？”
陆霖说的漫不经心，眼底却隐没翻涌着一些别样的情绪，一闪而过，带着自己也未察觉到的一种在意。
“没什么，我和她有点事情要说，之前就约好了的。”
黎颜眉眼间的那分柔和还没散去，像是提到了林妤，说话的语气都不觉温和了。
陆霖面色不变，心里却更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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