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本宫做的，本宫怎么可能会心虚？”德妃见状也只好点头，“既如此，那你就和本宫一起审吧。”
只能到时候再见机行事了。
接着，他们就去隔壁见了落水的宫女。
宫女此时的情况比云瑾心也好不到哪里去，太医也只是简单地给她看了下，醒来之后，就没再是管了。
毕竟是一个宫女，能活着让主子审问就行了，审问完还能不能活下去也就不重要了。
“奴婢见过德妃娘娘，见过晋王。”宫女衣裳都还是湿透了的，整个人说话间还有些哆嗦。
“本宫问你，是谁指使你推晋王妃落水的？”德妃沉着脸直接问道。
楚闻冉抱臂稳稳坐在轮椅上。
没有一人让宫女先起来，宫女就这么穿着湿衣服，哆嗦着跪在地上回道：“娘娘，奴婢没有推晋王妃落水啊！”
她观察过，当时周围没有人，只要她不承认，就没有证据。
“还敢狡辩？当时就你和晋王妃两个人，还能是晋王妃拉着你一起跳水的不成？”德妃都听不下去这样的狡辩。
“娘娘明鉴，是奴婢看见晋王妃想要跳水，想去拽晋王妃一把，结果就被晋王妃一起拽进了水里。”宫女心生一计，“娘娘，奴婢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啊！”
只要没能证明她说的话是假的，那或许还能活命，背后的人现在肯定也不会管她了，她只能自己想办法活下去。
“本王看你胆子挺大的。”楚闻冉冷笑道。
“晋……晋王，您这话是……是什么意思？奴婢听不懂。”
或许是楚闻冉的气场太过强大了，宫女忽然紧张起来，说话也开始结巴了。
“你应该知道，欺骗本王的下场是什么？”楚闻冉眯了眯眼，这宫女倒是还有几分胆子。
换了寻常宫女，那早就已经认罪了。
宫女顿时更结巴了，“奴婢……奴婢怎敢欺骗晋王呢？”
她很快想到自己就算说实话，也是死路一条，既如此，那还不如殊死一搏呢！
相信在那个地方，应该没人看到自己才对。
“那本王就直说了，本王一直有派人暗中保护王妃，虽然是没有其他人看见，可本王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楚闻冉似笑非笑。
“你若是再不说实话，那本王就只好让你体验一下军中的酷刑了。”
他倒要看看，这宫女到底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宫女脸色霎时一白，“奴婢……奴婢也是被逼的啊！”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把背后的人说出来了，大不了就是把银子还回去，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千算万算，没算到竟然真的有人看见了。
“那你是被谁逼的呢？”楚闻冉继续问道。
“是，是闵小姐。”宫女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楚闻冉一听还有些意外，“闵小姐？那不是秦王侧妃吗？”
话落，还故意看了眼德妃。
德妃顿时青筋暴露，“你可想好了再说，她没事找你害晋王妃做什么？你若是敢说半句假话，本宫也绝不会放过你！”
“娘娘，奴婢不敢啊！”宫女又开始哭诉起来，“奴婢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听了闵侧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