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的臭味有迹可循，那今天的臭味就叫无所不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下水道的味道，细细品品，孔良才竟然从里面闻到了残羹剩饭的发酵味、雨污分离之前混杂的味道、死老鼠、臭蟑螂跟污水混杂的味道。
这下好了，前面刚解决了小|便器，现在总不能再把下水道炸了吧？
要知道这四合院，孔良才接收后改造，是费了很大心思的。
落雨檐接……下水道。
卫生间接……下水道。
所有洗手池……下水道。
厨房地面……下水道。
没错，专业的华国料理厨房，地面是有专门的排水口的。
这个口子虽然做了防虫防臭处理，但终究万流归海，目标都是……
陈阳这时正站在院里从花窗看着不远处的小院。
小二正准备从前厅走出去接下一拨客人，看见陈阳站在院里，好奇地问：“小五，客人们马上就要来了！”
陈阳转头朝他笑道：“嗯！一会儿客人只会更多。”
说完转身朝后厨去了。
这厢留下小二怔了半天也不知道陈阳话里是什么意思。
那边“同一家”馆子里面。
臭气突然从各个角落散发了出来。
一中年女性顾客正在洗手：“呕！这什么味道，把你们老板叫来！”
一小青年捂着肚子，看着封死的洗手间门，脸憋得飒白。
一老年客人被熏得直接一头栽倒，身边的亲友急的疯狂拨打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