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呆住，郭二情绪上亢，顺着感觉比胡诌：“量子世界的底层问题，我们还没有通过实验证明什么，但我们还有数学，在因果律之下……
量子场论里面时空背景是不对称的。至于为什么不对称……我们还没有讨论。说实在连希格斯场我们都有许多未解之谜。”
信使点头：“不只是希格斯场，连电磁场我们都有不知道的。比如最简单的磁力线到底是什么存在？然后是为什么外磁场从北进南出？”
郭二一听，这我知道啊，我们谈论过原子核……就是没有个正确答案。于是谦虚的说：“我们这说核聚变呢。怎么到电磁里面去了……
信使回答说：“因为聚变也和电磁力有关系。你前面不是说了吗，质子电子平衡与质子中子电子平衡问题。
我们从理论上说不明白，那我们就做实验。我们电离氕、氘会如何呢……
郭二叹气：“氕、氘光谱可能有区别？你这肯定不对……
信使回答：“2017年1月18日某国科学技术大学，关于氢、氘的原子光谱实验ppt。提到了同位素位移。还有根据光谱得出质量比……你记忆就没有吗？”
郭二心说——这是往我记忆里塞了多少东西？我记忆里真有这玩意吗。嘴上话锋就转——这实验没用，还不如你那个质子中子呢……
这个质子有电磁波没有，就是带正电形成的电磁场方向……
你高中就是学的文科。这基本知识太不扎实了。”信使白眼：“你脑中那么多基础知识怎么来的。碳基的记忆真个神奇……
电场方向与试探电荷关系——正电荷受力方向和该点电场方向相同。负电荷相反。”
郭二白眼：“你得看电场本质是什么……你说对了，我高中是学的文科啊。我要是理科好……哎！不提也罢。
那咱这核聚变离开了电磁场也办不了啊……
信使叹气：“有句话，我不该说，你这理科太不扎实，你应该从基础开始。比如什么是场……
我给你个提醒，你把时空弯曲等量代换成场的集合。或者说在量子世界里时空弯曲是多种力，各种场的集合。
我们所观测的世界是一个场中场，甚至因为我们观测，又产生一个场。
从宇宙的背景上时空不具备对称性。”
郭二苦笑：“你说的这个我要是都吃透了，我就不在这吹牛了。我就做数学题去了……bSd猜想和霍奇猜想。
可惜我就知道一个，因为矢量的问题。Ab不等于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