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风吹起蓝鹅绒色的棉布窗帘，桌上印上了一道金色花边。
系统再次陷入沉默。秦言在心中消化着系统之前的话，也不管想法是否会被窥探。
他现在的能力有限，奈何不了系统。
再者是人的思维习惯很难改变。
遇到难题就去思考、去猜测、去分析。这几乎是人类一种难以克制的本能。
系统突然的摊牌，留下了他无法辨别真假的言辞。
总世界，子世界，时空管理局以及……
病毒。
秦言这样想着，目光也循着所想扫向了讲台上高大俊美的男人。
——叶清。
似是察觉了那道探寻的目光，叶清朝秦言的方向直直看去，隐匿于镜片后的墨色瞳眸深邃而悠远。
两人这么对视了一会儿，叶清说道:“秦言同学，这道题你来回答一下吧。”
黑板上的粉笔字整齐的排列着，密密麻麻的数字与字母直叫人看得眼花缭乱。
原本担心会被叫上名字的一些学生登时松了口气。
秦言淡定地站起身应了声并呼唤系统：“告诉我，黑板上题目的答案。”
【我记得你应该是重点大学的在校生。】
“懒得动脑子。”秦言回答。
有金手指不用是智障。
【好吧。】
为了维持住好印象，秦言没有拖拉迈开大步就接过叶清递来的白色粉笔，解题前不动声色地瞧了眼叶清的手。
手指细长，骨节分明。
很完美的一双人类的手。
秦言垂下眼帘，脑中千回百转。
“叶清是病毒也是人类。”假设这句话是真的。系统怎样区分病毒与普通人？病毒与普通人究竟有怎样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