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被夜无极摸脸摸得心肝直颤。
这人见人怕的鬼王殿下，最近还真是哗了狗了，动不动就要撩她一下，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很快就要做鬼王妃了。
“夜无极，我只有一个要求。”
“说。”
九歌伸手将夜无极的手慢慢挡开，“离我远点行吗？这种亲密的动作，适合情侣，貌似不太适合我们。”
夜无极的气息，瞬间就冷了下来。
九歌只觉得浑身被一阵冷气裹着，冷得她止不住就打了个寒颤，“夜无极，你当这古代不要电费，你就能随便开启你空调的功能啊？”
夜无极听不懂九歌的话，透过面具的两个小孔，他灼灼的盯着她。
“情侣，我们不算？”
“当然不算，我们只是按照一个约定，走在一起，我们之间又没有那种心与心的碰撞，你也没追求过我，我也没答应要跟你要往，情侣两个字，对我们来说是不存在的。”九歌没心没肺的开了，完了还拍了拍夜无极的肩，“话说，你该不会是觉得，我要做鬼王妃了，就是你的了吧？”
“若不是我的？你还想是谁的？”夜无极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
九歌看着他露在外面的薄唇，唇角冰冷得没有一丝弧度，就像整个世界都欠他。
“我当然是我自己的。”九歌翻了个白眼，“我做鬼王妃，只是与你互助互利的一个举动，不是卖身哈，你可别想歪了。”
夜无极怔了怔，她的一句，她是她自己的，让他的浑身的冷意缓和了几分，却也同时让他充满失落与茫然。
他自认，他能表现出来的好，都给了她，就算他从未说过什么，她也会懂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