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极不解的看着九歌，“帮什么忙？”
九歌神秘一笑，凑到夜无极耳侧这样那样说了一遍。
“圣人果然说得对。”夜无极复杂的看着九歌。
“圣人说什么了？”
“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噗......”
夜无极按照九歌的要求，做好了她吩咐的事。
两人藏身在偏殿外的暗处，看着夜炎瑾徐徐走来。
“来了。”
“没想到，你能下得了手。”
“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反正要害我的人是他们，我不过是双倍偿还而已。”
夜无极唇角抽了抽，“你上次让我寻的人。”
“那个混蛋？你有消息了？”九歌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那个混蛋在哪？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一天不把他腌之后杀，我心难安。”
“女人不要如此凶。”
“怎么？你怕啊？”
“我倒是不怕，是怕你变得嗜血。”
“嗜血成魔有什么？谁归定魔就代表着坏？”九歌翻了个白眼，下意识揪紧了夜无极的衣襟，“快告诉我，那个混蛋的消息。”
夜无极在心底打了个冷颤，回避的错开视线，“关于你说的那人，你给我的面部特怔实在太少，我遍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