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的提议毕竟不是什么小事，所以七星还需要讨论一下。
至于恒无霜，就去了万文集社去谈了谈。
结果毫不意外，这位摆烂老板娘直接同意了。
……
“烟绯师姐，没想到这些事情倒都还挺好办的。”恒无霜悠闲的坐在烟绯的办公室里喝着茶。
话说回来，也确实如此。
说书人好办，没有固定表演地点的，自然也就没什么限制。
恒无霜提供评书，说书人赚取的评书钱按契约比例划分。
挂靠在一些茶馆的，则需要再和各茶馆谈一谈，其中内容参照茶馆和说书人之间的契约再谈，茶馆提供什么，又得到什么，其实谈起来也不难。
现在对于恒无霜来说，最麻烦的还是七星那边。
“就是不知道七星那边会怎么办。”恒无霜放下了茶盏，看着正在整理各类稿件的烟绯。
但是烟绯只是回了一句：“法律咨询，一小时十八万摩拉！”
“多，多少？”恒无霜刚刚拿起来的茶盏差点一哆嗦掉到地上“啊？要不要这么黑啊？”
“友情价。”烟绯看了恒无霜一眼，“对了，记得给茶水费。”
“？？？”恒无霜彻底没压住，一口水直接呛着了，“咳咳咳，又，多，多少？”
“不要钱，赶快滚！”烟绯白了恒无霜一眼。
“有这儿空，不如去办点有用的事儿。”说着，烟绯把一个笔记本拍在恒无霜的怀里，“得了，东西给你了，滚！”
恒无霜拿好笔记本：“烟绯师姐，还是你可靠。”
“马上就走！”说完，恒无霜直接闪人了。
……
“好了，场外司法援助有了。”恒无霜对着烟绯给的笔记本开始修改准备给七星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