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陷入了矛盾，一方面以为杨间说的有板有眼还涉及到了秦老，另一方面面前的杨间也可能是从人皮纸上了解的，然后编一个故事来骗自己。毕竟那人皮纸的诡异也不是没有可能。
思考了一阵后，还是不能相信面前的杨间。
周正：“你被说什么我暂时无法证明的，说点我可以确定的。”
杨间陷入了矛盾，自己已经说了很多，要是再下去，情况就要脱离掌控了。
周正也看出了杨间的矛盾，适当了退了一步。
周正：“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可以选择性隐瞒一些，关键要那些信息我可以证明。”
杨间思考过后，没有别的办法：“可以。”
“我知道算计你的是谁？”
周正：“谁？”
杨间：“赵开明，或者说驾驭着赵开明的鬼。”
周正一脸不可思议：“鬼也可以驾驭人？不对这样子赵开明的鬼拥有智慧？”
杨间：“是的，不过赵开明的鬼很特殊，我称他为许愿鬼。顾名思义，就是需要许愿才能下达指令的鬼。”
周正：“没有人会甘愿被控控，尤其是被一只鬼操控。许愿的代价是什么？”
杨间深吸了一口气：“一个愿望一个亲人的死。”
“亲人的死？”
“是的，当亲人死的差不多时，就是走投无路时。为了复活家人，就只能按着许愿鬼的吩咐办事。”
周正沉默了，周正自己临死前放不下的除了这条命就是家人，但如果自己被鬼架着自己师傅会听鬼办事，这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周正：“你说的事情我依旧无法证明？”
杨间：“你可以的，赵开明现在就是总部的以为预备刑警。你可以让刘小雨去查。”
周正重新连上了接线员刘小雨。
“周正什么回事，不是规定不能随意挂掉电话的，你。”
周正：“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小雨现在立刻给我查，总部是不是有一位预备刑警叫赵开明，顺便调查他家人的情况。”
“好的，稍等。”
刘小雨没有过多询问，而是按照周正的要求查询着。
几分钟后，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查到了，确实有一位预备刑警叫赵开明。”
“档案呢？”
“赵开明，展示没有称号，所驾驭鬼的资料也没有，赵开明目前一人，他的家人在一个月前陆陆续续死去，都是意外，没有灵异牵扯。”
“赵开明，亲人的尸体呢？”
“医院报道，都被赵开明领走了，而且赵开明还购买了很多冷冻设备。”
“妈的！被阴了，刘小雨告诉赵队长，我被赵开明害死了，他想获得我的鬼。如果我死了，就让杨间接任我的位置，如果没有证据不能那赵开明怎么样也千万不要让他来，我，大昌市。”
说完周正再度挂掉了电话。
一脸复杂的看着面前的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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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另一头，刘小雨惊讶片刻，立刻拨通了赵建国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