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擦着，面前的女人突然笑了起来。
“噗哈哈哈——”
程小媛捂着肚子笑弯了腰，“这也太丑了！”
一边笑还一边对着领口的耳机话筒说话，“你快进来看呀！”
话音落下，夏天允从门口闪身走了进来，盯着黎梦雪的脸看了一秒，没忍住失笑出声，但很快又忍住，维持着绅士的修养。
但程小媛却撑不住了，往沙发上一躺，笑得直打滚。
黎梦雪被她弄得莫名其妙，烦躁的指责起来，“你们怎么回事啊？这是对待客人的态度吗？你们就是这样服务人的！我要投诉你们！”
程小媛听见这话笑声瞬间止住，坐直起来，面无表情的迎上她的目光，“好啊，你去投诉，去把所有人都叫来，也让他们多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有多吓人。”
“你说什么？”
黎梦雪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赶忙冲进洗手间，当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啊”的大叫出声。
各种颜色的化妆品在脸上模糊的混在一起，简直就像在脸上纹了一个花臂，甚至比花臂更加没有规则，尤其是眼角的部分，黑色的液体顺着眼眶往下流了一条线，恶心无比。
“怎么会这样？！”黎梦雪不可置信摸了摸脸，想起手上的毛巾，于是试着在脸上擦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