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川没敢全都这么玩，食材要是一点不少，那会被怀疑的。
自己也不能直接偷偷装起来，有食材和没食材消耗卤水的比例是不一样的。
只能一半食材一半签子往外整，大家都很有默契。
那一条条的转账记录有多有少，江临川暗戳戳的划掉了通知栏，沈心瞳和他说过，穆英根本不管扫码收钱的事情，你扫不扫，付不付钱，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她拿手机只为了看时间，或者希望某天能接到熟悉的电话。
就这样，穿好的串还是很快用光了，江临川自己动手切，自己穿。
沈心瞳陪着穆英坐在一旁聊天，偶尔看到是女客人的时候，她会把头探过来说：不加通讯、不给手机号。
提防的死死的。
绚烂的刀光舞动，食材被切成同等大小，在还没落到案板上的时候，被江临川眼疾手快用一根根竹签串了起来。
“卧槽！小兄弟，好手艺啊。”一个挺着大肚腩的中年大叔惊叹。
“谢谢，”江临川礼貌的微笑。
“这么好吃的卤串，配这么好的手艺，不行，我得加钱。”中年大叔不由分说地直接拉开手包的拉链，掏出两沓绑着扎带的红色钞票，直接塞到钱箱里。
江临川嘴角抽了抽，这也行？
“我不常来，家是外地的，”中年大叔小声说道，眼神有些复杂。
大概是某位学生的家长，瞒着家里来的，江临川心想。
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人心怀感恩，有些人...不如死了算了。
有中年大叔带头，后面的人有样学样，让江临川哭笑不得。
好在沈心瞳一直挡着穆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