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龙扬觉得郁柔还是他心目中的样子，一点都没变。若非说岁月给她留下了什么，那就是更优雅更有韵味了。
不过，这番话龙扬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的。
郁柔站定，好几秒了，见他还木头一样愣着，跟以前那傻样如出一辙，她不禁瞪了眼：“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龙扬微微一眨眼，回过神来，面庞划过一抹尴尬，才问，“那个……晚上想吃什么？海鲜？”
郁柔见他还记得自己爱吃海鲜，几乎是脱口而出调侃了句：“早上那会儿还说你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现在看来，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嘛。”
“……”龙扬无话可说。
“你穿着军装呢，就在附近吃点吧，不要招摇过市了。”瞥了眼他肩上的两杠一星，郁柔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商场，“四楼是吃的，上去看看。”
以为他是抱怨自己穿着军装不方便，龙扬解释道：“过来开会，没带便装。”
郁柔想到自己家里还有他的衣服，不过话到嘴边突然又顿住了。
两人进了商场，龙扬一身打扮果然太引人注目了。好在这个时间吃饭的人不多，他们赶紧钻进一家餐厅坐下了。
点了菜，两人便面面相觑了。郁柔不知道别的情侣久别重逢又是破镜重圆时，相处是怎样一副场景，搁她这儿，怎么就那么尴尬呢。
而同样觉得无所适从的，还有龙扬。
两人沉默了几秒，还是郁柔先开口：“你开会要开几天？”
“三天，明天晚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