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拿在手里，都是废纸一堆。
……
姚向善很少佩服一个人。
红拂夫人算一个。
不愧是当年名震天下的女人。
“芙蓉面，红拂手，铁王座。”
如今，即便是被折断了双翼，禁锢起来，也依然不容小觑。
既然红拂夫人都没有主动告诉单晚晚《心经》的真实用处，等着她自己去发现。
姚向善自然也不会说。
面对单晚晚的疑惑。
姚向善随便扯了个借口，只说自己理解错了，就掩饰过去了。
然后不等单晚晚追问，就重新拿回《心经》，开始现场教学。
单晚晚果然被姚向善的教学吸引注意力，其他再多的疑惑，都忘了。
两人就这么你教我学，时间很快过去。
等到单晚晚磕磕巴巴，终于可以照着书，将《心经》第一页的内容，念完的时候。
天空已经繁星点点。
四周，不知何时，已经被点上了许多的夜明珠。
而她之所以没有发现天色渐晚、时间变化。
正是因为这些夜明珠的亮光，和日光、如出一辙。
“已经这么晚了！”
单晚晚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然占用了姚向善这么长的时间。
她赶紧合上《心经》，对姚向善表示道歉。
姚向善笑笑，表示：“无碍。”
“只要晚晚能学有所获，我就很高兴。”
单晚晚顿时被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立刻撸起袖子，就地取材，给姚向善又做了一顿好吃的，当做夜宵，犒劳他。
待到酒足饭饱后。
两人约定好明日的学习时间，地点在上善峰。
单晚晚亲自将姚向善送出大门，目送他离开后，才准备转身回门。
恰在此时。
一个声音在她背后，突然响起，道：
“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