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
“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
“……”
苏辰双目紧闭，背诵到一半，突然卡壳。
整篇道德经，说长也不长。
通篇也就五千余字，八十一章。
但是整部经文，全是文言文。
虽是字字珠玑，却晦涩难懂。
前世之时，苏辰只在无聊到抠脚的时候，偶尔翻阅过几次。
此时能记起这么多，已经是榨干记忆，再也想不起一星半点了。
见苏辰歪嘴咧牙，不再继续背诵。
老子微笑着抬起戒尺，在苏辰脑袋上敲了一下。
“啪！”
只听一声脆响，苏辰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他现在身负四位帝王传承，身体强度已经强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然而就是这轻轻一下，却让他感觉脑袋生疼。
就像小时候背错书，被老师弹了一个脑瓜崩一般。
可是下一瞬，苏辰又突然一愣。
明明已经记不起的下段经文。
居然莫名其妙的浮现在脑海之中。
他闭着眼睛，一个个闪耀着青光的文字，在黑暗之中缓缓出现。
“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怀玉。”
“知不知，上，不知知，病。”
“夫唯病病，是以不病……”
苏辰照着脑海里的文字，一口气念了下去。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