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由充分,况且弘昼知道小格格是我的孙女,我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因此,我有着必胜的把握。
不过对于永璧,我就很愧疚了。
“永璧,你觉得呢?”弘昼问。
“阿玛,儿子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在于苏布得格格。”永璧道。
“你莫不是偏袒你额娘?”弘昼问。
“阿玛,额娘不是这种人。”永璧道。
“你可要慎重把握了。”弘昼轻笑,“这可是你的女儿啊!不要以为本王不知情!”
“阿玛,既然您什么都知道了,就应该知道儿子不是偏袒额娘。”永璧道,“苏布得格格利用儿子和四弟实现自己的野心未遂,担心勾引儿子一事败露,于是想要斩草除根,同时想要陷害额娘,从而来报复儿子和四弟。儿子和四弟假装分别与格格合作,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一会儿儿子让人送过来给阿玛您过目。”
“王爷,奴才冤枉啊!奴才……奴才的确是勾引世子爷,那是因为嫡福晋告诉奴才若是没有依靠,若是……以后守寡很凄惨……”苏布得语无伦次,忽然指着我,“我懂了,你们母子联手,想要扳倒我!”
“安布您想多了吧。”永瑸道,“是您勾引二哥的啊!二哥贤德,被你下药,醒来才知道被你算计。您怀了二哥的孩子,以此来要挟二哥。我与二哥苦苦劝你,是你不听的。”
“来人,把她关到碎骨楼!”弘昼暴怒。
碎骨楼,说白了就是王府的冷宫。
跟我斗,你还该嫩了!
“王爷不要啊!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啊……”苏布得凄惨的声音逐渐远去。
“你,过来,跟我去稽古斋。”弘昼冷冷地道。
怎么,你还要审我啊?
“本王觉得蹊跷,既然苏布得想着自己的未来,就会想方设法保住女儿,都说虎毒不食子啊。可是你们的理由也很充分,本王打算相信你们母子几个。但是,本王发现有一点儿不对劲。”弘昼道,“你若是被冤枉,是不会哭着求本王的,宁愿和本王吵一架,甚至赌气,也绝对不会和今日一样。这件事,本王想听你亲口说。你放心,无论如何,都说苏布得的错。”
“王爷,妾身和孩子们不是已经告诉您实情了吗?”我故作不知。
“当真如此就好。”弘昼道,“可是,本王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纳延泰还好好的,本王不能处罚苏布得。”
“所以你觉得怎样?”我若无其事地玩弄着他的一个西汉的古董花瓶,只听“砰”的一声,又被我摔碎了。
“你……能不能小心点儿?你最大的爱好不会是把本王的古董全部弄坏吧?”弘昼道,“先不与你谈论此事,本王只想知道,今日这件事情,你是否有参与?”
“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没有半点儿心虚。
“说实话!”他掐住我的下巴。
“今天是十五呢,夫君若想知道实情,我们今晚月出亭见。”我微微一笑,临危不乱。
今晚的月色真美。我穿着月白色的衣服,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就像月光一样皎洁。我将这里好好布置了一下,玓瓅送来弘昼最喜欢的台郎酒,我将一点儿蒙汗药撒在其中一个杯子里。弘昼来了,我婷婷袅袅地行了一个礼,拉他坐下:
“你好久没有陪我赏月了。你看,良辰美景,可不能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