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依偎在他怀里，谈心。
“若是我生不出孩子，你会怨我吗？”
“你十四年之内生了六子一女，会生不出孩子吗？而且在一次堕胎后，被骗喝下假的绝育药，后来不也是怀了好几次吗？”他道，“况且，就算生不出来也没有关系。一个苹果都分成两半吃了，难道还要多切几次？你这个小馋猫可不会满足只吃一小块吧？”
“你可以不吃啊！”我道，“把你的给我不就可以了？”
“傻瓜！”他点了点我的鼻子，“你真是不会让我省心。累了吧？我们回蒙古包吧。明天早上我找蒙古人借弓箭和宝剑，我给你表演。”
回到蒙古包，我躺在大床上，来回翻滚：
“这么大的床，就我们两个人睡？”
“本来一张床是蒙古族一家人睡的。”他道，“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不也是可以算一家人吗？”
“这么大的床，你必须抱紧我，否则万一你乱滚，我就感觉是一个人，没有安全感。”
“明明是你乱滚吧？”他道，“好，我抱你。”
“抱紧。”我道，“必须把我抱紧。”
“好，我抱紧你。”他紧紧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