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说天使有一个瑕疵是什么？”
“他们会犯罪？”陆传答道。
“准确的说是他们有犯罪的可能。”摩希本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血“而这，是因为‘自由意志’的存在，这才是最麻烦的。所以，要创造出一种不会犯罪的生物是很简单的，但是要创造出一种不会犯罪且拥有自由意志的生物就很难了。
因为罪也是一种规则。听好了我下一个问题。”他放下杯子，郑重地注视着陆传。
“让一个每天都能接触到香烟的人永远不想吸烟的方法是什么？”
陆传低头沉思一会儿，再抬起头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我明白了，让他吸烟，知道吸烟的痛苦和快乐，然后让他忘记吸烟的快乐只记得吸烟的痛苦，也就是戒掉烟，再给他带到一个几乎接触不到香烟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摩西本拍手笑道“对对对，你明白了就好。可是罪不一样，罪戒不掉，所以一定会死，也就是隔绝，和创造者隔绝。于是便有了……”
“脱罪”的计划，关于这一点，每种体系又产生了分歧，但是要我说，目前最可信的就是救赎的思想。
在物质界里互相帮助互相行善，一帮罪人凭什么靠做一些好事就把犯了的罪给抹去呢？罪是一种记号，只要沾染便再无可能擦掉。但是创造者设定了一个规则，以无罪之物代替你承担罪的后果，在“圣子”没有来到这里之前，他们都是用羊来献祭完成这一过程。这便是“替罪羊”的由来，也可以理解成“戒烟”的过程。
这就是，创造者、人、灵界和……罪的关系了。
“那……那个记号是路西法的？”
“不，路西法的日子还没到，不过也快了，因为你的出现。”
温克舔了舔嘴唇打了个岔“啧，也不一定，所谓的‘快到了’我估计是在更高维度里的说‘结果’，但那里没有时间。
所以听起来很矛盾吧？
‘那日子快到了’这种话已经说了两千年了，记录者之前也不是没有，甚至有的还身兼数职，不然你以为……”他看向陆传“死海文书、摩西五经、福音书这些都是哪来的。
你们历史里的皇帝为了巩固权利不也号称上天之子，黄巾起义、十字军东征、白莲教、义和团、梵蒂冈这样种的都要打着这样的旗号。
虽然少不了我们这些恶魔的蛊惑，但也是神话时代的余波作祟，灵界才能对物质界干涉得这么轻易，而且……”
她端起酒杯，看着眼前的摩希本说道
“这不还有活着的‘怪物’么。”说罢一饮而尽，又倒上一杯。
“哪个时代没有战争、哪个时代没有疾病、哪个时代没有几个人间魔头出现，就连摩希本在历史上某个时期都被叫做‘世界的终结者’。哪个时代又没有‘记录者’。中东那个小府一直灾祸不断，某个被称为‘创造者的宠儿’的民族一直分散又聚拢，聚拢又分散，可始终不见有人重建他们的圣殿（预言末日前的征兆）。这些末日的征兆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有，所以话说回来，那个日子，谁也不知道，我只是在赌，赌你这次的出现，确实是世界的终结前最后的一波征兆……”
“有理”摩希本接过话来“这点就略过吧，说回记号，我也就不卖关子了，这个记号，是该隐。”
陆传很意外“该隐？传说中第一个谋杀者？”
摩希本笑了笑，不止如此，他还有另一个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