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天的工作，杜中带着华晓芳往健身馆开过去，两个人沉默了一路，突然同时开口：“你先说我还是我先说？”
“嗤，那我先说吧，”华晓芳轻轻一笑，“那晚被你电过之后，我好像得到了那个顾小兔的部分能力，然后她沉睡的时候，通过精神世界联系我，反复求我帮她，后来的事就那样了。”
未必都知道吧，顾小兔还活着的事实就没告诉杜中，挡枪那事儿当然也没说。
哼，反正你也没问啊，华晓芳心说。
“我那个前阵子回了一次老家……”杜中把拿到封神榜之后发生的事，捡了个大概说了，另外还说了现在的形势，大概两拨人对这个有兴趣。
其中一组，就是他们等下要见的人。
“根据可靠信源，这些人不会巧取豪夺，而顾小兔那帮人不会讲规矩的，所以……”到了地方，华晓芳从副驾驶下了车。
杜中一脸坏笑着说：“所以要多接触是吧，我懂了，你也不怕老板娘嘛？”
“这不我就来了嘛！”华主任等着杜中牵起她的手之后，才跨进去。
“杜哥，华姐来啦！”赵雪成现在接客很熟练了，“今天有无限制格斗课哦！魏师姐也过来了，正和李然练着呢。”
“哦，那得见识一下了。”杜中向拳击台看过去，李然和一名长发女子打得正欢。
那长发妞个子不高，没带护具，穿得相当干练，脚下步伐相当专业，进攻也凌厉迅疾，双拳交替几乎密不透风，偶尔的鞭腿那叫一个漂亮。
李然是泰拳风格也是狠辣凶残，以伤换伤的打法，但是落在魏师姐身上，似乎没什么效果，好像拳头是棉花做的一样。
按说这种对练一般也就两三分钟，选手就会感到疲累，但是这两位打了六七分钟还没见大喘气，动作倒是潇洒漂亮。
“这表演赛也太卖力了吧，比拍电影都夸张。”杜中心说，一两分钟后，他看出来点门道了。
这两人有时候可以完全不讲物理规律地，悄悄平移一二十公分，拳头打在身上，如果仔细看，周围空气会有压缩感，光线因为空气密度不同产生折射。
他们在用自己的能力防御和进攻，难怪这么省力，而且不用护具也不受伤，不然就算是套招，也难免硬吃几下拳脚。
两人来来往往，魏师姐打得兴起，一拳过去似乎没有留力，李然脚不动腰不弯，往旁边滑出去半米，躲开了势在必中的一拳。
卡拉拉，四方台一个角的桩子直接从中间断成两半。
“你们这家具又该换了！”魏师姐拍拍手，脱下拳全套说道。
台下观众纷纷大声喝彩，连带杜中也是一样，那一拳要真挨实了，医院抢救室加ICU套餐是跑不了。
当然，那是对普通人而言。
李然找块毛巾擦擦汗：“师姐啊，再结实的擂台，也禁不住你鉴湖女侠一圈，你是不是打泰拳选手有上瘾啊，这么卖力！”
“鉴湖女侠？这么外号怎么好像跟一个电影名字有点像。”华晓芳在台下跟杜中说。
杜中没get到点：“你想看电影了？好吧，咱们歇班的时候就去。”
华晓芳白了一眼：“那是个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