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真的是你，我还以为……”
还以为那时突然感应到的气息是他的幻觉。
他放着鬼王不当，折损修为进了一个将死之人的身体，就是为了方便找她。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只是为何小小身上有禁制？难道她就不想让他找到嘛？
看他这表情，苏小小就猜到这货脑补的毛病又犯了。
“又胡思乱想什么呢？这禁制，是凉生用来保护我的。”
凉生没想到，苏小小如此聪明，居然猜到了，那日她吃下复元丹恢复修为，但复元丹的药力还没有彻底吸收，但凡有些修为的山精野怪都会嗅到，无疑，彼时的苏小小就相当于过唐曾，所以他在她身上下了禁制。
只是他没说，原以为苏小小不知道的，没想到……
凉生眼底划过一抹复杂之色，他是抱了私心的。
不知道苏姑娘会不会怪他。
凉生心底微微纠结和不安，只是眼下不是解释的时候。
苏小小抿唇一笑。
“这件事以后再解释，你又是怎么回事？”
苏小小皱眉，清流该不会为了找她，夺舍活人了吧？
清流摇头解释：“没有夺舍，是献祭，这具身体的原身临死之前许了誓约，只要有人替他报仇，便将灵魂和身体献出来，我当时刚刚感应到你的气息，急欲下山，就碰到了他，应了和他的誓约，得了这具肉身。”
苏小小了然的点头，原来是这样。
只是献祭不是只有鬼王才可以？清流敛眸一笑。
“我曾机缘巧合从鬼将一跃晋升到鬼王，只是现在应了凡人的献祭，连大鬼将的实力都不到，小小可会嫌弃我实力倒退，以后打架怕是要扯你的后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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