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砸吧砸吧嘴，吃的正香，半晌才道：“信不信，顾家主难道心里没数？”
顾家主抿唇。
不是不信，是当真匪夷所思，能窥探天机的特殊修炼者，他闻所未闻。
“可知，你这能力一旦传出去，会如何？”
苏小小看了他一眼，静待下文。
顾家主又道：“树大招风，我想苏姑娘不至于太傻。”
苏小小瞪眼，他这是在……威胁她？
“所以顾家主您是何意呢？”
“明人不说暗话，本家主可以保你，可苏家……未必。”
苏小小微微一笑，似是胸有成竹，又似满不在乎的样子。
“顾家主言之有理。”
顾家主拧眉，现在他竟有些看不透苏小小了。
“所以苏姑娘的打算和原则？”
苏小小迷之一笑：“我的选择……难道顾家主没有替我选择好？我以为家主已经帮我选择好了。”
顾家主：……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想让她自己主动选择顾家。
“顾家主，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我懂，想必顾家主您也懂，不是嘛？”
顾宁之不得不承认，苏小小实在聪明，聪明的不像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他都开始怀疑，她莫不是被某个老谋深算的大能夺舍了。
“本家主自然知晓，但那是相对于弱者，有实力的人是可以不做选择的，鱼……和熊掌，本家主都想要。”
啧！
不愧是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