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姜芷眼睛东瞟瞟西瞟瞟，就是不看他。
渡边凌见她没有要把手搭上来的意思，干脆坐下。
他的西装裤紧紧地挨着她的黑色裙子。
渡边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偏过头问：“幸子为什么没有在教室里跳舞呢？”
“……因为，”姜芷斟酌道，“教室里太闷了。”
“知道了，”渡边凌点点头，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幸子，你的舞伴是加藤树吗？”
姜芷不假思索地顺口就说了：“对啊。”
但是她看着脸色忽然一沉的渡边凌，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说出口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觉得渡边凌对加藤树的恶意好像很大。
难不成，渡边凌喜欢她？
不可能，姜芷立马否决了这种可能性，她还宁愿渡边凌想杀了她呢。
系统翻了个白眼，恨她的迟钝：“为什么不可能？”
姜芷摸了摸胳膊：“那可是小变态诶，我可不想成为小变态的心上人。”
系统：“反正我看你也脑子不太好使。一个脑子不正常，一个脑子不好使，我只能说一句：‘howpay’。”
姜芷还是那句话：“你脑子也不好使，你跟他才是好配。少来烦姐哈。”
其实姜芷不是没有察觉到渡边凌对她的，那已经没有什么遮掩的炙热的感情。每次对上渡边凌的眼睛，姜芷都觉得渡边凌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咬她一口了。
她知道渡边凌有点不正常，并且她也知道渡边凌为什么会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