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不是我的错觉。
伸出手去摸时,我依然能感到那股冰凉。
是夜,有梦。
美美的那种。
连孩子都有了两个。
并且没有班长。
只有她。
女人想降伏一个男人其实很简单。
但一个男人想降伏两个女人却很难。
就在隔天早上,我即将出门时,妈妈和我说了弟弟晚上会回来的事。
“晚上你们就抽签,无论谁抽到老房子,都要给另一方十万装修费。”爸爸随后补刀。
这是二老的决定。
他们都老了。
已经装修不起新房子。
但那又是孩子结婚的刚需。
于是只能如此了。
身上连一半都没有的我,能说什么?
只能说:“我没意见,弟弟也同意的话就行。”
之后,去上班时,我的内心无比沉重。
十万,对于某些人来说,就跟喝水似的。
Soeasy。
但是对于我来说。
没个几年不吃不喝,是根本别想的。
而她,会再等我几年吗?
傻子都知道不会。
至于班长,如果我入赘的话,以她的学历能耐,或许……
草!
我在想什么呢!
我加大了油门。
朝着卡点狂奔。
心里对于即将到来的夜晚,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而在这股恐惧的驱使下,我情不自禁就升起了逃避的念头。
当然不是逃避抽签。
那逃避不了。
而是逃避班长闺蜜。
这时的我,只想离她远远的。
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的那种。
要不起。
过。
玩过斗地主的都知道。
这是规矩。
不能违背。
心里有了反悔的念头,我就开始找借口。
思来想去,什么借口都不好。
她的那一啄,太致命了。
唯一让我感到庆幸的,大概就是她从来没有对我明确表白过。
没有承诺的枷锁。
一切都会好办很多。
而且,我也已经保护过她了。
就在昨晚。
虽然只有一次。
但是我至少履行了约定。
我如此想着,然后看着窗外的大海。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
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所有受过的伤
所有流过的泪
我的爱
请全部带走……
……
当晚,我爽约了。
没有提前通知。
也没有找任何借口。
她打电话过来问我时,我是这么和她说的:
“我很抱歉,我昨天想了一晚上,觉得我还是不去为好。”
“为什么?”她不解地问,“还是因为晚餐吗?”
“不是。”我说。
“那是为什么?”她追问。
沉默。
“我能不说吗?”我说。
“不行。”她回答。
“我……喜欢班长。”
说出这个近乎万能的理由时,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与此同时,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紧紧握住一般。
我开始感觉呼吸困难。
意识甚至有了短暂的模糊。
而电话的那头。
先是沉默。
而后。
就有眼泪划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