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点了点头。
张灵均翻阅着书籍，轻声说道，“柳复生满身凶戾之气，不适合留在这里，会影响你的。”
“嗯，我知道。”我轻声回道，“不留他是对的，看到他我就会想起他所做的事情。”
随后我和张灵均便安静的坐在一起，一起翻阅着从容玉那里拿来的书，直到看到了大半夜。
眼看时间不早了，我也准备去休息了，但此刻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我对张灵均问道，“小叔，你之前给我做的那个纸人还在吗？”
想到那个人我的心里有种瘆的慌的感觉，我知道它是个纸人，可是那么栩栩如生的纸人，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
听我问起纸人，张灵均的表情有一点点不自然，但看到我询问中带着天真的眼神时，张灵均还是对我说道，“我已经处理了。”
“处理了?”我有些惊讶。
张灵均点了点头，“上次你不是看到房间里放个纸人有些害怕吗，我就把它处理了，应该不会再吓着你了。”
“这样啊……”
虽然有点瘆人，但是我觉得还是挺可惜的，那毕竟是我的样子，我本来还想向张灵均讨要过来放进我的须弥空间里，万一以后有人啥事还可当个替身。
“怎么了？”张灵均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他问我的时候，眼神中满是关心。
既然这纸人都毁掉了，那我的想法也没有必要说出来了，所以我对张灵均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就是想起来随后问问，时间不早了，我们都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