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这么和岑九思说的？”
殷美彤晃了下酒杯，勾唇打了一杆桌球，“是啊。”
褚菀看了她一眼，啧啧两声，忍不住摇头：“你疯了？”
“你看看王妤和沈嘉言，她俩现在是什么下场？”
褚菀搞不懂好友这是什么毛病。
“天下那么多男人，追你的也不少，你怎么就对岑九思不罢手？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执着。”
“你不懂。”
殷美彤轻笑，想到岑九思，她露出志在必得神色。
“岑九思这样的男人挑战起来才有意思，其他男人算什么东西？”
褚菀摇了摇头：“那个楚娇也不简单，你可别真当她是乡下出来的，岑九思能对她那么死心塌地，你可别把自己玩死了。”
“我反正是不能理解你这种偏执的做法。”
褚菀的确不能理解。
说好听点的，殷美彤这是为爱痴狂。
说难听的，她这是在破话人家夫妻感情。
“岑九思虽然好，但他也不是完美的，这次沈家的事情，他就被弹压得憋屈，要不是沈家不识抬举，把人逼到绝路，他们夫妻俩未必能有今天这么快活。”
“他能力是不错，身材样貌也的确优秀，在他这个年纪中，也算得上是佼佼者。”
“但是，美彤，你我这样的家庭，他的这些反而是其次，重要的是他的背景。”
“他就是个乡村出来的野小子，就凭着不怕死的本事才有今天，你这是何必？”
褚菀很早就知道她们这些大家庭子女的命运，根本由不得他们选择。
“他没有，我这不是在帮他创造吗？”
“背景可以创造，能力可不行。”
殷美彤说得很自信。
“你可真是……”褚菀摇了摇头，一直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好自为之，我是帮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