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消息是什么？”
“坏消息是，这些现实宇宙并没有存活多久。”
莫伊拉随手召唤出了一个沙发，慵懒的躺在上面说道。
“你可以猜一猜为什么？”
“不用猜测了。”
尊者揉了揉太阳穴。
“它们虽然清除了其内部的混沌污染，但是也一定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它们一定是无法和正常的宇宙一样，正面抵抗来自混沌的侵袭的。”
“有获得，必然有所付出。”
“帮助宇宙摆脱混沌的污染，必然也会损伤现实宇宙本身。”
“这是宇宙间不变的真理。”
在尊者说完这些以后，莫伊拉有些不满的看向了他。
“渍...”
“你渍什么？”
“我本来觉得卖个关子挺有趣的，但是你这个家伙破坏了一切，你好无聊。”
“以后你就算猜出来了，也请务必说你不知道。”
尊者一时间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对莫伊拉说些什么好。
“好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办？”
听到尊者的话语，莫伊拉看了尊者一眼。
“怎么，你泄气了？”
“这才第一次对外探索，你就泄气了吗。”
面对这个问题，尊者反而十分的诚实。
“是的，我确实是有些泄气了。”
“啊？”
莫伊拉惊讶的站起身来，拍了拍尊者的那张脸。
“真的假的，之前那个呆呆傻傻，没啥脑子的家伙哪去了？”
“你不会觉得你真的是天选之子吧，什么事情都能一次成功？”
“我们要做的事情，可是拯救整个现实宇宙啊喂！”
“这样的事情，要是一次性就能成功，你不觉得这样反而太假了一些吗？”
此时此刻，和以往那个乐呵呵的尊者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反而是那个褪去了伪装的他。
“不，莫伊拉，这反而是一件坏事。”
尊者收起了笑容，严肃的说道。
“你知道吗？”
“和定律一样，如果你我将成功拯救这个宇宙的概率量化的话。”
“我们第一次对外探索，虽然是第一次，但其实这一次我们找到拯救宇宙的概率反而是最大的。”
“就像是许多矿池一般，高价值的矿石，以及容易采的矿石大部分都浮在表面之上。”
“越往下，我们找到高价值的矿石的概率反而越低。”
“也就是说，如果你这一趟的旅行，所见过的所有宇宙都是以灭亡为结局的话，我们便越容易绝望。”
“因为这代表着拯救被混沌所污染的现实宇宙的概率，在逐渐的降低。”
“直至为零。”
听到这里，莫伊拉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
“你觉得我是傻瓜是吗？”
“这么简单的定律，你觉得我看不出来吗。”
莫伊拉的眼神之中，满是怒意。
“我九死一生，从宇宙之外的虚空中探索数个千年，回来现实宇宙之中，目的可不是让你来打击我的。”
“你这个蠢货。”
尊者听后也是一愣。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行了！”莫伊拉摆了摆手，“你这优柔寡断的模样，可比其他的序列主神们差远了。”
“赶紧帮我准备物资和补给吧。”
“等我伤口完全修复了，我便再去虚空之中探索。”
“...”
第一次探索，无功而返。
第二次也是一样。
莫伊拉的对外探索速度，随着她对于虚空的熟悉，而变得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