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鸣看了眼书桌上的那碗药，没有慕梦凡在旁边盯着他一点都不想喝。
他关上电脑，准备忽视这碗药，回房睡觉。
可走到了书房门口，他还是又折回拿起了那碗药，闭上眼一口喝了下去，将空碗放在了书桌上。
夜斯鸣忍着口里的那股子苦味，回到房间赶紧漱口。
……
慕紫依一直在酒店房间里待到晚上十点，才让傅鹏海去退房。
她差不多夜里十一点才回到家中，发现李秀华还没睡，在客厅里等着她。
慕紫依显得有些累了，说：“妈，你怎么还没睡啊，专门在等我？”
“也不是光等你，你爸也还没回来，是等你们俩。”李秀华叹气说，“这么大的房子，到了晚上我一个人吃饭睡觉，你们都不回来，我那睡得着。”
“你怎么没和那些太太们去打牌？”慕紫依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装作很困了。
“最近不是很想打牌，总是那几个噪呱又没档次的女人，在我耳边说来说去，我早都听烦了。”李秀华闻到了她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还有洗过澡后沐浴露的味道，问道：“你和夜斯鸣今天的约会浪漫吗，你们进展得怎么样？”
“还行。”慕紫依轻飘地说，“一起吃了顿饭，还去酒店开了房。”
“啊，这么浪漫。”李秀华都替她激动说，“进展的很顺利啊，对了，在酒店你有没有偷偷\/拍照，或是录个视频之类的。”
慕紫依装作完全忘了这事，说：“妈，我忘了。我和他正甜蜜的时候，谁还会想到这些。下次吧，下次我会记住的。”
“我就说你吧，还是个恋爱脑。男人吧，和你好的时候当然是你侬我侬，可一旦玩腻了，没兴趣了，你手上要是不握着些证据，怎么能让他乖乖就范？”李秀华可惜她又错过次机会。
慕紫依嫌她啰嗦，说：“我知道了，可我真得困了，想回房睡觉。”
“你啊。”李秀华不好再说她，“去吧，去吧，知道你嫌我啰嗦。但一定要把我的话记在心里，要不然将来得不偿失。”
“好。”慕紫依如获大赦般快步回到房间，关上门才松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样能瞒多久，可她一时也想不出其他办法。
李秀华坐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着刚才看得那部老电影，等着慕至深。
老慕说今晚有应酬，可眼看都快午夜十二点了还没回来。
以前他年轻时会经常为了生意上的事出去应酬，有时在外面喝酒喝到很晚才回来。
为这事她没和他少闹过，只要发现他衣服上有女人的头发或唇印，她会同他闹好些天。
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这一切，又被外面的女人用同样的手段给夺走了。
现在他们都年纪大了，慕至深也很少会再为公司里的事出去应酬。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早稳了，也就不再和他闹这些事。
慕至深像今晚这样应酬到这么晚还没回来，已经很少见了。
她在想难道最近公司有什么大项目，需要老慕亲自出马去搞定不成？
但据她所知，最近公司里没什么大项目。
李秀华将电视声音调小，想不过给公司里自己安插的眼线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