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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秦王复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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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克兰公爵在队伍的最前面,数十名精炼的礼家军分散在队伍各处,负责监视周边的安全。在公爵为领贵族昂首骑马队伍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是尚且年幼懵懂的礼晶幡,他正在和一位年轻的秦世孙攀谈着,言语相当亲密。

一遇到这位将来可能会是秦王的男孩,礼晶幡以惊人的速度同他建立来往,平地高起友谊的大楼。他不是还会咯咯笑几下,像个小女孩般。而男孩总会对女孩产生情愫,赢治很快就为他展露了心扉,一路是无话不谈。

许多贵族都在注意这善男信女的一对,使得沿途的路线都充斥着绯闻气息,倒不会觉着无聊。在后方可就没这么好过了,百姓几乎都对这出乎意料的大撤离惊恐万状,各种谣言迭起,礼克兰不得已多次出面,才安稳住躁动不安的民心。

“父亲,您说的虫族,还能再给儿臣说说吗?”礼晶幡策马,来到父亲跟前说道。

礼克兰其实早已顿下马蹄,在一处长着许多狗尾草丛的山坡上,看着眼前缓缓走过的百姓们。他们拖家带口,木车子吱吱作响,扬起的灰尘铺天盖地,路上仿佛罩着面笼纱。

一些百姓一看见老爷在坡上温和地看着他们,风尘仆仆的脸便作出笑容,车上的小孩开心地招手。

但礼克兰仍是觉着忧郁,心中扫不去怪异,感觉单单的撤离还是不妥当。低头想了一阵,便叫起身旁的卫队,让他们重点关注排在末尾的百姓,防止掉队。

卫队离去,礼克兰孤身一人,恰在这时,礼晶幡骑马过来,问出了上面的问题。

他轻快一笑,很快便隐去脸上的郁闷。他说:“当然可以。”而后夹了下马腹,缓步走到偏离人群的地方。“我就在这里慢慢讲给你听吧。”侧过脸,他再次说道。

礼晶幡难掩心中的兴奋,心想终于有朝一日可以接触到更为神秘的领域,一定要认真记下。摸了摸套在右手指上的戒指,他逐渐窥见到了统治阶级向民间隐瞒的诸多信息,最重要的,还是那国之象征——龙。

在他听得入迷的当口,范艾尼在得到可以自由活动的允许后,她脱离了贵族的队列,想要寻找何氏一家人。在她脱离之际,数位武士抵住了她的去路。这些武士是王族亲卫,武功高强,直属于赢治。受到命令,他们紧盯着范艾尼,她一有逃跑的嫌疑,就立马发难前后堵住了她。

没过多久,乘坐马车的赢治在武士的护卫下走到范艾尼面前。

“你这是在干嘛?”范艾尼感受不到围困过来的威胁,还是疑惑地问。她的主子还没走多远,与主子交谈甚欢的男孩就带领护卫抓住了她,不让她离开贵族行列。

“我主怀疑你有背叛嫌疑,遂将你围住。所以还请不要离开撤离队列,我们不会对你怎样。”一位身材极为健硕的武士说道,手上正握着唯一让范艾尼感到危险的武器。那样子是一把菱形的长棍,上面还有许多逐渐缩小的方块,颜色偏红又偏绿;握柄是用木头一般的材质做的,纹路像游龙;顶端是一个小菱形方晶,乍看上去似乎是毫无一用的装饰,可就是那个东西,才让她有所惊悖。

忌惮这把武器,又不想生事,范艾尼点了点头,坐回到礼晶幡的马车上。

她看着贵族们奢华的马车,又看了看那后面路上行动缓慢而艰难的灰头土脸的百姓们,突然间感到空气变得闷热,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逃难的队列行进到了一座小县,县中的各方权贵纷纷招待前来的贵族们,连带着百姓也是好生安顿。现任的县主是王族派,一见到秦君孤后,就连连作揖。他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绫城破,李约皇帝自刎宫中。这个消息都使贵族们为止一振,纷纷喜笑颜开。

那意气风发的县长又向贵族们说,他已接到消息,就带领着组织起的王族派对原本的革命派前任县长发难,已于上午十点雨后太阳的见证下,为正统秦王室夺回殷安县。说到这,赢治身旁的礼晶幡拍案而起,向县长敬礼,“曹县长真乃英雄本色,不愧为我大秦汉子,然小子尚未结发就以这茶水代饮,请曹县长允我敬您一杯。”

“谢谢。”曹德意举起酒盅,相敬,一饮而尽。就是喝下的刹那间,沉默的赢治开口了,他举杯向曹,缓缓说道:“好汉,岂能以茶代酒,我大秦江山还得由千千万万个向您这样的好汉守护,请接受我的敬意。”

赢治的觥中装酒,一口饮下,脸上即刻微微涨红,眼神却仍是坚定。

“微臣,定不会末了殿下期盼。”淌下激动的泪水,曹说道。礼克兰公爵对这些则全无兴趣,只是在低头沉思,又眼神复杂地看了看礼晶幡。礼晶幡感受到了父亲的目光,不去理会,还是慢慢与王族派的贵族们相互交涉,逐步建立起关系网络。

“殿下,请问你们为何举民迁移殷安县,是因何事?”曹接着机会,向殿下问道。就在娱乐之中,曹派人向赶来这里的百姓了解迁徙原有的官员前来报告,看着卷宗,曹不得其解,又在字里行间中感到隐隐不安,于是在殿下欢雀之际,向他问道。

“我不知,”赢治看向坐在对面的礼克兰公爵说道,“这倒得请问礼克兰公爵了,是他,于早晨组织起人马举全村人撤离公爵封地,我也不知何故。”

“那是因为,鄙臣我……”突然之间,礼克兰像是卡住了咽喉,说不出话来。他知道是因为是为要躲避可能出现的虫族,但是单单的一位农民的目击,就要劳费贵族精力来逃难,岂不笑话。原本贵族们是眼看公爵威望,没有多做过问,但此时发难却是根本无法下台。

沉默一段时间,贵族们开始有了骚动,话锋甚至开始一度转向礼克兰可能与革命勾结,背叛了秦王室。

“请问,你是在防备什么?为何举民逃难?”赢治微微翘头,凝视着礼公爵。曹看事情不对,也不敢帮言哪方,因为不论哪一方,都是他所不能树敌的,便装起了糊涂。

最终,还是礼晶幡替父解围,“我父不善言辞,就由我向诸公解释吧——那是因为在我们封地中,存在着不少的地下革命者,于是在这天,我们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假传林中未知威胁,举村撤离,实则是引得革命者自落囚网。”

“那请问,为何我们贵族同样不知其情呢?”赢治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这就有两方面原因了,第一,是连同着贵族撤离,就可以更高概率的欺骗狡猾的革命者;第二,就是贵族当中也渗透有革命者。”

话到这时,厅上一位贵族突然坐不住了。

“扮女实男的小子,你可别血口喷人,竟敢谗言贵族与乱党勾结,真是污蔑,真是放肆!”

“住嘴!”赢治高声道,帝王的威严微微显露,“你这般无礼,难不成就是乱党?”

“鄙臣知错,只是那小子有辱我贵族尊严,就出言为我等辩护。”那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样贵族赔罪道。

“继续说吧,我的臣子。”赢治看向旁桌含笑的礼晶幡,也是一笑。

“好,谢过殿下庇佑,那我就继续说了。”他看了眼正直瞪着眼的父亲,又看了眼贵族们,最后看向赢治,不紧不慢地又道,“这一切,都是我父亲大人的功劳,而我,不过只是复述。他的计策深谋远虑,他欺骗了所有革命者,将自己伪造,为殿下的登基之后可缓解朝廷内外压力,可谓殿下雅政之大功臣。”

赢治颔首。我的臣子,你这样为你父亲添光,是否就太不为自己着想了吗?他说道,在我看来,其实这秦国肃正之功,在你,在所有坚定信念而不动摇的各个贵族们,都有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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