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然提笔作答，教室里很是安静，唯有笔声沙沙。
校门外，张士霖惴惴不安，徘徊着。
“也不知道五中今年能不能获得一等奖。”教导主任愁容满面。
五中相较于其他重点中学，数学水平较差，这么多年来拿奖次数屈指可数，去年也只拿到了一个省赛二等奖。
郑海成沉吟道：“这一届有三个不错的苗子。”
“李秋然，师欣蕾和孟志刚，这三人拿奖应该不成问题。”
“那有没有可能拿到一等奖？”
郑海成叹了一口气道：“难度很大，师欣蕾与孟志刚顶多二等奖。”
“不过，李秋然应该有机会。”
其他班主任的目光落在了张士霖身上，没想到一向垫底的三班竟然还真出了一个苗子。
张士霖燃起一根香烟，吞云吐雾，很是嘚瑟。
另一边，不到五十分钟，李秋然便已经写完了所有题，看着密密麻麻的答案，李秋然松了口气。
“应该没问题。”检查了一遍，李秋然暗自嘀咕。
环顾四周，周围的考生一个个紧张地作答着，有一个人大冬天头上竟然冒汗。
“不要东张西望！”
“写自己的。”
监考人员盯着李秋然，警告道。
这一声瞬间引起了其他考生的注意，顺着监考人员的目光看向了李秋然，全都目露疑惑，怎么这小子还想着作弊么？
李秋然耸耸肩，起身道：“我交卷。”
拿上随身物品，整理好试卷，起身离开考场。
留下一众考生面面相觑。
当李秋然走出校园，出现在张士霖眼前时，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考试还不到一个小时，你怎么就出来了？”张士霖急忙问道。
“我写完了就出来了啊。”
张士霖急了，又点着了一根烟，“即便写完了，这么多时间就不能认真检查么？”
“错一道题，分数就差很多啊...”
“你...”
李秋然无奈道：“都做对不就行了么。”
“...”
包括张士霖在内的众多班主任愣住了，这话说得没毛病，但口气有点大啊。
郑海成开口了，“李秋然，试卷难度如何？你估计能拿多少分。”
“不知道。”
“嗯？怎么会不知道？”郑海成懵了。
“没感到有难度，也就那样吧。”李秋然回忆了一下，认真道。
傲！
这是李秋然给众人留下的印象。
十点半，考试结束，五中的考试聚齐，坐上大巴车原路返回。
不少考生都是黑着脸，心情低落，包括孟志刚也是懊恼不已，碎碎念着什么。
一询问才知道，孟志刚考场上思路岔劈了，写了一般才发现思路错了，只好重新审题，导致时间不够了。
面对郑海成的询问，师欣蕾认真道：“难度不小，填空题还好，解答题前两道我写满了答案，最后一道解答题我写了一半。”
“但是不知道对不对。”
看着这般情形，教导主任有些失望，但还是安慰着一众考生。
只有李秋然悠然自得，玩着手机，在和李夏曦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