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这样啊！
但在宣景不悦的注视下，丛芸老实交代了内心想法。
“我不同意。”
这个答案宣景很满意，狭长的眸子弯起好看的笑弧，“这还差不多。”
丛芸见气氛缓和，问:“你还去吗？”
宣景说:“当然得去。”
“还去！”丛芸眉毛都要皱成团了。
宣景抱住丛芸，“谁说了去就是答应她，也可能是我当面拒绝呢？”
想起陆予诺说起伤心事，她在家里也不太顺心，又心软了，说:
“当面拒绝也委婉点。”
“呵……”宣景笑了，“你知不知道拒绝只有一种情感反馈，就是失望。
委婉的拒绝和直接的拒绝内心产生的失望没有减弱。”
“但你委婉点，她没那么难接受。”
宣景给丛芸打个比方，“你想想，如果你在逛街，突然看中了一条裙子，这条裙子占你一半的工资，你给我打电话借钱买裙子，我并没有借给你，你失望吗？”
丛芸说：“我不喜欢穿裙子。”
宣景叹口气，“我说了，打个比方。”
“好吧。”丛芸耸肩。
“心情怎么样？”
丛芸在脑子里过一下这件事，她对裙子是真无感。
“没什么感觉。”
“……”
宣景无语，“如果公司里有个非常好的项目，你有心去争取，跟张总咬唇(cat)快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