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意味着，徐若曦将有一门或数门技艺，达到“登峰造极”“技近乎道”的境界。
从其色泽来看，现在已经颇具火候了。
总之，徐若曦的“气”也没有问题，符合郭书航的预判。
再看看燕子，郭书航眉头皱得更深。
中毒？生病？
都不像。
究竟怎么回事？
恰好在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
郭书航心想别纠结了，这女孩估计何远也看不上，以后不一定还有打交道的机会。
刚准备动筷子，结果燕子不依不饶，盯着他问：“小侯爷，你这么年轻，就是正七品官了，是不是因为你特别厉害？我听说异能分级，有什么天级，地级，人级，你是天级么？”
郭书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有些拿不准，她是真不知道异能的分级方式，还是故意用这种调侃的语气来……
至于她的目的是什么，郭书航已经有了些怀疑。
他笑道：“都不是，我是菜级。菜级是什么知道吗？就像一盆小菜，谁都可以轻松吃掉我。”
“又骗人！”燕子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你肯定是最厉害的档次，对不对。”
没等郭书航接话，她就兴致勃勃地数着手指头，“我听说最厉害的异能，是能听到别人的心声，甚至控制人的精神，你的异能是这种吗？你能不能猜到我在想什么？你能控制我么？”
“听说和空间、时间相关的异能也是顶厉害的，你的异能是空间、时间吗？”
“对了，还有和四大基本力相关的，比如电磁力，引力，核力，你的异能该不会是这类吧？”
郭书航对何远使了个眼色。
管管你的女人！
其实眼神里未必能表达很多意思。
哪怕何远与他是很好的朋友，极有默契，也不能像小说里那样，读懂他的眼神。
毕竟两个人没处CP，对吧。
如果处了CP可能就不一样了。
总之，读懂眼神不可能，但作为好基友的默契，让他大致能猜到郭书航的意思。
何远在桌子下拍了拍燕子的腿，小声说：“够了啊，换个话题吧。”
燕子嘟嘴说：“我就想聊这个，怎么了？真不知道你们男人在想什么，这种事有什么好偷偷摸摸的。异能啊，多有趣啊，为什么就不能拿出来分享讨论呢？”
郭书航并不迟钝。
他早就已经意识到不对劲。
虽然不知道在燕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但这不是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该说的话。
只不过何远是他的好朋友，他要给何远面子，所以才一直没有动气。
甚至说“我就像一盆小菜”这种自嘲的话，拿自己来开涮，避免起冲突。
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就没必要再忍了。
郭书航站了起来，语气淡淡地说：“我突然想起，有件工作上的急事需要去处理一下。徐二小姐，你跟我来吧，我跟你说几句话。”
又对何远点点头，“你们慢吃，我下次来北都再约你出来。”
他对何远有信心。
对他和何远之间的友谊有信心。
相信何远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和他闹生分的。
何远面沉如水：“小侯爷你先去忙，我们改天再聚也一样。”
他虽然脸色阴沉，但怒气显然是冲着燕子。
今天这事他看得很清楚，是燕子一直在不知进退，郭书航已经够给面子了。
真以为人家正七品的锦衣卫、侯爵嫡长子是没脾气的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