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筱莜顺势抓住他的手臂，“回答问题。”
陆成礼闭了闭眼睛，如今只恨不得自己是个植物人，没感觉，可偏偏隔着一层布料，那双手的存在感简直不要太强。
“碰过。”
凌筱莜一顿，握着他手臂的手紧了紧，又松了松，心里涩涩的不是滋味。
是啊，当初他身边的女人那么多，怎么可能只因为他接吻技术不好就猜想他可能没有碰过女人呢？
男人无奈轻叹一声，“对不起。”
凌筱莜摇摇头，其实这是她早该知道的结果。
陆成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女人落寞的脸，旖旎的心思瞬间没了，想要说点什么，可又能说什么呢？
半晌无言，最终还是陆成礼打破了平静，“你打我吧。”
“……”
她幽幽的望了他一眼，有些无语。
“你说，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行。”
凌筱莜更无语了，对这个答案，她也并不是太失望，毕竟他在外面胡来，曾是她早就接受的事实，在爱丁堡的时候也想过全然揭过这一篇了。
陆成礼见她半晌没有反映，急了，“我……”
“那不如你自荐枕席，伺候我一辈子？”
陆成礼一呆，差点没能反应过来。
凌筱莜脸也有些红，二十多年她连露骨的话都没对陆成礼说过一句，但，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她就不可以？
以前，担心他会不要她，如今，应该是他更担心吧？
这么想着，凌筱莜又道：“必须忠诚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