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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换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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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陈金裘打趣,「姑娘名叫不笑,可此时此刻,却在笑。」

「风月之地,不笑也得笑。」甄可笑含着清丽地笑,「卖唱陪酒,歌舞助兴,艺伎卖的就是个笑。」

陈金裘跟着笑,说:「不笑姑娘是个风趣之人,呵呵。」

「三爷,话分两头了。」白衣提醒他,「谈正事。」

陈金裘回过神,当即尴尬地说:「对、对。正事。请问不笑姑娘,元吉可在阁内?」

甄可笑闻言收敛了笑意,她点头说:「在的,他服了药在歇息。」

陈金裘疑惑地问:「元吉病了?」

「是病了。」甄可笑难以启齿,她涩声说,「还在调养。」

陈金裘看向白衣,呐呐地说:「那这……」

「只是要他认人,明日在与他说一样。」白衣用纸扇挑了挑,「之前我与三爷说起这打探一事,其实都是不笑妈妈着手办地。要说这商贾地情况,她最是清楚不过。你若有疑惑,可问她。」

陈金裘看向甄可笑,甄可笑又笑了,这一笑妩媚动人,但这笑颜不似那寻常的艺伎笑地那般花枝乱颤。而是清丽中带着脱俗地出尘意,令人望之生恋,心神驰往。

陈金裘生涩地说:「我今日来是想问那些商贾之事,不知不笑姑娘——」

「三爷是为筹集军粮一事而来。」甄可笑优雅地颔首,「事情地来龙去脉奴家都已知晓,三爷尽可问及巨细。」

陈金裘略感惊讶地问:「不笑姑娘怎知?」

「这朝堂之事皆是男人的事。」甄可笑双手交叠于膝前,「而男人进了这烟云阁,所有的秘密都愿与女人说。朝堂之事,家中之事,商场之事。」

陈金裘明白了大半,他称赞说:「这么看来,这满天下的秘密,女人都知道。」

「三爷取笑奴家了。」甄可笑掩唇现出可爱的神态,「只是温柔乡绕指柔罢了。烟云阁不止在崇都有铺面,远在通州和盘州也有。消息互通,男人的事大多都知道一些。其实这些商贾早年都在崇都行商,但发生了横天倒卖军粮一案后,商贾逃的逃,被抓的抓。可领头人其实根本不在崇都,而在门州。」

陈金裘震惊,说:「据我所知,当年我大哥追查此案多年,而诸多线索指向的领头人就是横天。」

窗外有清风微拂,甄可笑肘间红纱飘扬,她说:「横天只是明面上的替罪羊,这倒卖军粮也不止在崇武年就有,而是从郑国开国以来,上至皇亲,下至官吏都睁眼闭眼装作不知道的规矩。」Z.br>

陈金裘眼眸微动,看向甄可笑问:「这领头人是谁?」

甄可笑与之对视,平静地轻吐名字:「顾再青。」

夏季的月中天气渐热,但春季的冷风犹存。

江果这些时日寸步不离地守在元吉身边,暮云的死给元吉造成了很大的创伤,她感觉的到。从元吉的一睥一笑,举手投足,还有那双愈发冰冷的眸子里。

她仿若看着一个最爱的陌生人。

陈金裘和白衣登门时,元吉醒了,不过巳时刚到,他已经吃上了酒。

烟云阁的侍女送上了热腾腾的早饭,白木耳莲子汤,切段的肉卷,腌制过的干菜泛着淡淡的酸甜香。可他没碰,只是取过那壶春未老微微抿了一口,旋即停下了动作。

在喉间滑动时,元吉怔怔地注视着手中的酒壶,他注视着,沉默着,眉宇紧蹙似乎在思索着。

江果坐在他的身侧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可搁近他的手却空空荡荡。元吉的手握着酒壶,眉宇在变换间牵动着江果的心跳。

那浓眉微挤,她的手便收拢,那眸子凝重发冷,她的双肩便不自觉的微

弓。而等元吉忽然没来由地高举酒壶大饮大灌,冒出嘴角的酒液顺着脖颈打湿衣襟时,她的心便如重鼓敲打,在也静不下心神。

她惆怅地搁下了手里的白粥,望着元吉。

「顾再青早就死了,而留下的商贾却将当年的生意暗自保留运作。」陈金裘看元吉神情异样,不免话语也略显尴尬,「我从名册上留了些名字,都是当年和顾再青同流合污的可疑之人。所以,呵呵……」

陈金裘看向居坐在两人一侧的白衣,白衣明白他不好开口,便用纸扇如往常那般点在元吉的肩上。

他轻笑着说:「所以三爷想让你陪他一道去见见人。」

「把手拿开。」守在门前的聚龙帮混混瞪着白衣的手,「咱元爷的肩膀是你碰的?」

白衣闻言收敛了笑,他撇了混混一眼,然后转向元吉,说:「这人是?」

「高城派给我的人手。」元吉冷漠地撇了混混一眼,「去外头站着,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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