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止在她身侧，和对面的男人时不时闲聊几句。
“你叫我肖止就可以了，这是我老婆，苏然，请问您怎么称呼？”
苏然不敢抬头看那个男人。
空气中流动着稀薄的烟雾，苏然听到一个低沉的男中音响起，“姓楼。”
他回复的过于简短、冷淡。
格外醇厚成熟的声线，苏然听着这个声音，竟然无法将这种恶心的游戏和他联系。
可转念一想，待她向来温柔的丈夫，不也在这个圈子中玩了多年？
衣冠禽兽。
苏然在心里暗暗冷笑。
肖止又问，“楼先生……那您的老婆什么时候来，对了，您玩几年了？”
“她不是我的老婆，是女伴。”男人纠正了肖止的不当措辞，继续说，“很快到，第一次玩。”
一听到男人是第一次，肖止的兴奋神经仿佛被点燃，一副前辈姿态给他科普这个圈子的各种‘知识。’
空气里，莫名的诡异。
苏然沉默不语，男人也只是静静地吸烟，只有肖止在喋喋不休。
苏然攥了攥拳，终是忍不住抬起头打量男人。
她抬头的瞬间，男人也恰好朝她看过来。
这个男人生了一张凌厉坚韧的五官，双眸过于深邃精锐。望着他的眼睛，仿佛看不到底，无法猜透他的想法。
反之，苏然觉得，在他的注视中，她所有的惊惧慌乱，都被他收尽眼底。
很危险，这个男人给苏然的第一印象便是危险！
苏然心底的退却更深了一分，她绞尽脑汁的思索着，该怎么逃走……
男人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修长指尖夹着烟，掸了掸烟灰，扫了眼忽然亮起的手机屏幕，声音温漠的打断肖止，“我的女伴已经到了，肖先生，可以去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