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这么复杂？我也没听吴珊喊肖毅大叔啊！”蒋世锦看看戚冉。
“那喊大哥，蒋大哥。”
“啊！咯咯咯……蒋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一个称呼呢？蒋大哥听上去也怪怪的，还不如大叔喊的顺口。”
“那就还是喊大叔吧！我比你大很多，叫我一声大叔给你包红包！”
“那包很多吗？”戚冉看着蒋世锦眨眨眼睛。
蒋世锦正好看过来，对上戚冉的眼神心里猛地一抖，这眼神……
“蒋先生？大叔？你怎么啦？”蒋世锦直直的盯着自己让戚冉突然有些紧张，喊了两声后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
“嗯？嗯，当然会包个很大的红包，喊一声听听。”蒋世锦闪了一下眸子依旧看着戚冉说道。
戚冉“……”
这个男人是想重温过去？想让过去发生的那些再重演一遍？
“大叔？大叔！”戚冉愣了一秒，不过很快就眯起眼睛笑呵呵的迎上了蒋世锦注视，清晰干脆的喊了两声。
蒋世锦的心又一次猛地收紧，盯着戚冉的眼睛半天才点点头。
“嗯！”
“红包呢？”戚冉说着伸出手摊在蒋世锦面前，俏皮的眨眨眼睛。
“先记着，改天补。”蒋世锦收回视线靠进座椅。
“还要后补啊！还以为现在就有呢！好吧，不为难你了，不要忘……”
“小冉！”戚冉的话还没说完，坐回去的蒋世锦突然侧身看过来，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声小冉。
原本刚刚收回视线的戚冉长睫猛地颤了颤，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一刻她不敢抬起头去看蒋世锦，更不知道蒋世锦此刻看过来的目光是什么样子，一颗心早已经在蒋世锦喊她的时候乱成了一团。
怎么突然就喊出了她的名字？蒋世锦是发现了什么吗？自己哪里没做好？
“突然想起她了，别介意。”尽管戚冉没什么反应，跟美听见似的，可蒋世锦还是轻轻的解释了一句，然后靠回了座椅。
戚冉“……”这样吗？蒋世锦没有察觉什么？
此刻的蒋世锦脊背感觉一阵阵发凉，闭上眼睛那双放在身前的大手用力的交握在一处，生怕被戚冉察觉到他手指抖的异样。
她都想起来了吧！
刚刚看到艾尔莎眼中那抹狡黠的光，蒋世锦猛地惊醒般吓了一跳，那是戚冉在算计自己的时候才会有的眼神。
而他的脑子在那一刻像拨开迷雾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闭着眼蒋世锦飞快的将今晚的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从她出来突然的拥抱，后面车上那首歌的诠释，再到海边说得那些话，那些话……
是啊，自己不时的被她的话引导着，难过，煎熬，恍惚……
那样的心境下，他没有察觉到现在的艾尔莎活泼了很多，也大胆了很多，过去的艾尔莎是不会这么突兀的让自己带她来海边的，更不会给他什么拥抱，挽着他亲切的散步。
“……你别是真的把我当做她爱上我了吧？”
“真被谁伤到了，我也许就改变了对善恶的理解，也许……会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小恶魔，举起利刃去报复，谁知道呢！反正只有经历了才知道结果是什么吧。”
“感情往往都是在一些不得不的前提下出乎意料的就产生的……”
这些话难道不是意有所指说给他听的吗？
车子里就他们两个，刚才自己喊小冉，艾尔莎不可能听不到，为什么不好奇他说的是什么？自己的解释她都没什么反应，现在更是一声不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