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干啥?救你狗命!”
妈的,现在知道怕了?
刚才六亲不认的架势呢?
掀开帘子,我一拱手:“见过老太爷。”
县太爷缓缓站了起来:“你……”
“你还敢再来?”
我慢悠悠的放下手,笑道:“答应的事,哪能食言?”
“再说了,你也不是什么恶鬼,我怕你干啥?”
“好啊!”
县太爷捋着胡子:“你这后生,有胆有义,好啊!”
“您就别抬举了,咱办正事吧。”
我把手指向门外:“我带了几个人来,你带几个人去吓唬吓唬,别给真伤着。”
县太爷两眼望着门外,单手捋着胡子:“这是意欲何为?”
我往前凑了凑,低声道:“我也不瞒你,我给你带来的,就是要抢你们地盘的人。”
“这人确实有点楞,但不是啥恶人。”
县太爷轻点几下头,随即摇摇头:“我乃一介清官,岂可鱼肉乡里,又怎能欺辱百姓?”
“为了一己私欲,而做出此等下作之事,我与那些走狗有何区别?”
卧槽。
文人这股子酸腐气,有时候真让人头大。
明明只需要变通一下,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
况且,这又不触犯底线,何必这么死板?
硬的不行,我还得来软的:“这样,我也不用你吓唬了。我带着人大老远来的,你出去看一眼,这总行吧?”
“嗯……”
短暂的犹豫过后,县太爷把手从胡子上拿下来,大步走了出去。
刑场上,张二屠站在程老板身后,肩上的鬼头大刀闪着寒芒。
我在后面紧走几步,站在县太爷和程老板中间。
“人都到齐了,我介绍一下。”
我冲着县太爷一拱手:“百十年前,老爷子是这的父母官。”
再回头看向程老板,我继续介绍道:“这是程老板,现在这块土地的主人。”
“凑在一起了,就把话说开吧。”
起初,程黑子满脸的不服,晃着膀子要打十个。
可在这种阵仗前,他就像个没有生命的雕塑,连个喘气声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一直在筛糠,和死人真没什么区别了。
“看这意思,是想谈谈?”
说话的不是程老板,而是跪在他身边的老道士。
在这时候,老道士颇有几分冷静,半抬起头,不紧不慢的讲条件。
“既然要谈,那就讲究个公平,你们站着,我们跪着,这合适么?”
县太爷兀自点点头:“言之有理。”
“先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