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刀转过头,却不再理会这事。
方庚被打捞了上来,整个人如溺水死尸一样,湿漉漉的。
“咳!”
忽然,他咳嗦起来,弓着身子,吐着腹中咸冷海水和胃液。
“关起来,吹半天风,保准就剩半天命,不死也是残了。”
疤面低笑着,对王小刀道。
“这主意行。”
王小刀当即点头,十分快意的道。
船上的吊臂机,转了过来,并伸展拉臂,将吊钩降了下来。
那吊钩上,勾挂了一个大铁笼。
这时,船舱之中,一个青年男性,梳着油背头,打着西装革履,走了出来。
他拍了拍铁笼上的铁丝网,笑道:“这可是给你专门的待遇。”
这锈迹斑斑的甲板上,方庚颤抖着,抽搐着,试图蠕动着。
他微抬头,无神的看向这一位青年,颤声道:“你是陈宇。”
“真是风水轮流转。”
陈宇仰头,轻叹一声,忽得飞踢一脚,硬质鞋头正中方庚的额头。
“真准!”
一旁,有喝彩声起。
听到喝彩,陈宇踢得更猛烈,每一脚都直冲着方庚的头颅。
“咚!
咚!
咚!”
踢声不断,好半晌,踢得累了,脚酸了,这才喘几口气。
“关起来。”
见陈宇踢完,那轮椅上的疤面,吩咐着一众的雇佣者道。
“先等等,你们玩好了,我还没玩呢!”
阵宇没理会这疤面难看的脸色,转头就喊来了一位壮汉。
这个壮汉,套了一深色的防水渔民服。
他肤色黝黑,头发短寸,眉目短小,典型的南次陆的相貌。
光站那里,就给人一种精悍气质。
“宇先生。”
这精壮的汉子,恭敬的走过来,双手合十,礼貌的拜道。
“阿猜,我就喜欢你的礼貌。”
陈宇一副拉拢的模样,客气的拉来这个雇佣的罗国渔民。
“听说你练过拳,不如让我们过过眼。”
陈宇道。
阿猜点头应了下来,这顺从的样子,让陈宇好感更增几分。
他刚当成这‘清道夫’,一直没得力干将,便看上这一位罗国渔民。
可惜,这阿猜没有夏国的公民身份,不然就更值得拉拢了。
陈宇让人将方庚架了起来,以充当作肉桩子。
“有人想玩吗?”
陈宇站在一个铁桶上,举起手来,宛若“众”国的一个选举议员。
可现实,无人响应,除了那个阿猜。
“不是吧!
小刀,难道你也不想玩一玩,你忘记他怎么对你的吗?!”
陈宇对着嘴巴一顿比划,道。
“我想玩你。”
见陈宇这一副嚣张的嘴脸,王小刀顿时什么兴致都没了。
“我们走。”
疤面对身后的秃老刘,道。
三个清道夫,一一回返了舱室之中,没理会甲板上的游戏。
“阿猜,你一个人玩吧!”
“啪!”
陈宇刚一说完,这阿猜便摆出拳架势,并一记扫踢过去。
这一记扫踢,正中柔软腹部。
方庚虽紧绷肌肉,但这一记扫踢,就像个实心铁棍抽过来。
这踢得他大肠小肠,好像乱绞在一起,吃痛之下,直接喊出声来了。
“你可以喊出来,这只是第一步而已,瓦解意志的第一步。
更残酷的现实,正在等你。
看到那些渔民了吗?
因为是非法偷渡者,常年待在海上,压抑本性,可是荤素不忌的。”
陈宇笑着,凑近一点,捏住方庚的脸,小声的道:“今晚,接下来的每一晚。
他们一个个的,都将是你的新郎。
方庚,你会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