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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田老爷——2020年11月25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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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一脸扭曲道:“那也没钱买纸笔啊,这学堂办了又有什么用呢?只怕到时候书越读,家里就越穷了,大户人家供的起十几年考不上,我们穷人供不起啊,地里粮食不要了吗?”

老农带着深深疑问道:“天天下地干活一身苦累,又能考上嘛?”

秋风和:“想来周家行办学堂也是好心,不过不知道村子里适龄的小孩子够不够。”

老农想了想道:“想来是够的吧,便是咬牙坚持,也得给孩子供上去”

秋风和:“对了,贫道刚从祠堂回来,祠堂看上去香火很旺,泉庙却没什么人去。不知道村中有什么祭拜祠堂的习俗吗?”

老农道:“习俗?年节的时候去供奉一番就是了”

秋风和:“可否再问一下,神像后面那座鱼泉有什么说法吗?”

老农道:“鱼泉村祖先就是在那里看着金鲤出泉,窥得一线天机,若有所悟创出鱼泉剑,为了纪念这个故事,我们后人在这泉眼上塑了一座这样的雕像。”

秋风和:“原来如此,多谢老伯解惑了。”留下十文钱,“贫道确实囊中羞涩,这些也算是结个善缘。”

老农用袖子擦了擦钱,把钱揣进了怀里

秋风和:去田家去田家

老农道:“多谢道长了”

秋风和:还没见过田家人,过去悄悄

田家房屋院墙乃至地面都以清一色的红砖铺砌,刷上白灰后,田家屋顶上的瓦片只盖一重,稍微有点风吹就可能漏水,院墙与周家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两样,走进院里,就看得出与周家的大不同来。

周家的青砖铺地,是将砖头直插入土,砖头只露一头,田家却是以红砖平放铺地,同样的面积,周家所费的砖头是田家的数倍,买砖钱更不用说。

砖头如此贵重,但是鱼泉村大部分人家住的不过是几间泥土为墙的茅草屋,简单的筑泥墙对贫穷的鱼泉村村民都是一项巨大的花费,有一间不惧风雨的砖房更是农户们的梦想。

可见,周家是村中首户并非是虚言。

田家门口,两条大狗坐在门边,好似两个门神。

秋风和:“收租到底是比不上煤老板。”和狗勾打个招呼

这是两条川东猎犬,两个狗子面色不善的盯着你。

秋风和:那还等什么?我赶紧溜

你离开了田家

秋风和:走到距离狗苟足够远的距离,问问狗苟,他们家有没有人在家,“你家里面有人吗?等不能帮贫道把人叫出来啊?”低声和狗苟说话

狗子啪的一下就呲牙叫了起来,很快,很快啊,就有人出来查看。

那男人道:“那道士,离狗远着点,小心咬到你”

秋风和:赶紧退几步,“您好,在下是路过的小道士,想要借纸笔一用,不知道可不可以。如果需要租借费用,贫道也可以支付。”

这男人道:“且等我片刻”

秋风和:“多谢兄台!”

说着话,男人进了屋子,拿了棍子走出来,并且向着门口走来。

(你的行动是……)

(秋风和:???)

秋风和:溜了溜了,这家人怎么不讲道理,站到远处看看这男人有什么动作

男人把狗子赶进院子,对着远处的你道:“道士你跑什么,进屋写啊”

(秋风和:兔子,你……)

秋风和:走进去,“多谢啊,方才看到兄台赶狗,害怕被误伤。”

男人道:“毕竟笔墨纸砚来回拿怪费劲的,不如进屋写”说着话,男人带你来到了书房,书房里笔墨纸砚皆有。

秋风和:“兄台说的在理。”看看他的衣着打扮,像是仆从还是主人,看上去多大年纪。

这男人穿着墨色的衣衫,蜻蜓扣,衣角上面还有绣花纹饰,看上去四十多岁

秋风和:写:今日未在祠堂寻到鹤道人,心中担忧,先行一步去余村询问情况。周家已经说通,如果鹤道人回来可以先行去劫灰场寻找周家公子。——秋风和

秋风和:写完信等墨干,和这人搭话,“阁下就是田家公子吗?”

男人带着三分笑容道:“我是田家老爷”

秋风和:“您这么年轻?!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男人想了想道:“不操心,抽烟,喝酒,吃肥肉”

秋风和:“刚刚一时错认了,请姥爷见谅。”

(阿,这,直接认个外孙出来)

(秋风和:“你长得想我姥爷”(bushi)

男人道:“无妨,道长还有何事?”

秋风和:“实不相瞒,贫道是来调查此地不详的,听说劫灰场下有一处不详。又听闻不详出世,很可能是因为镇物消失。田家作为鱼泉村最大的两个家族之一,贫道想要打探一下镇守鱼泉村的镇物是什么,听说桃余山也出了不详,那里和鱼泉村用的应该是同一件镇物。”

田老爷道:“这样嘛?难怪隔壁余家村人越来越少了。”接着,田老爷似是醒悟过来什么道:“不对,我们两个村在同一件镇物庇佑下,怎么我们村没有事。”

秋风和:“不知道田姥爷能否告知是什么镇物,如果能寻回来是再好不过了。如果镇物丢失,会直接在村中作祟吗?”

田老爷道:“镇物此事并非秘密,便是那泉庙泉女仙手中的宝镜。总有小贼打那镇物主意,却没有一个成功的。若是没了镇物,这邪祟就容易作祟,不详也容易侵入村子,如今村中无事,便是代表镇物无碍。这便奇怪了,那余家村怎么回事呢?”

秋风和:“贫道昨晚就住在泉庙,仙女手中的宝镜明明还在啊。不过看上去挺好取下来的,为什么小贼无法成功啊?既然镇物还在,那就是其他原因,我离开这里后去查看一下。”

秋风和:“还有一件事……”

田老爷道:“道长请讲。”

秋风和:“贫道昨日住在泉庙听到泉庙院落里面草木生长极快,一宿时间就长出来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和镇物有关。”

田老爷道:“如此吗?莫非有什么东西滋养草木?”

秋风和:“当时还听到“泉客、泉客”的声音。还有周家几年前换过了泉庙的黄砖,过段时间又要换成青砖总觉得泉庙可能有古怪。”

田老爷道:“我便知道,这周家必然有问题,说不得这首户,我田家也可以坐坐。”

秋风和:“必然有问题?您又发现了什么问题?您是村中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物,不像是那些小百姓易被小利利诱。如果周家有异常,和周家相处这么久的您一定能察觉到了一般人察觉不到的东西。”

田老爷道:“我田家乃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家,想当初祖上也是做过祭司的。只是后来那赵翎尔来了之后,杀了我家祖上,拆了庙宇,逼得我族人不得不改名换姓多年以后才又回来,此时那外来户已经成了鱼泉村里的乡绅。呵,tui,这首户的位置我一定要在我这一代夺回来。今日听道长这一分析,周家就是没有问题,我也让他有问题!”

秋风和:“田姥爷这可使不得!周家人在泉庙确实有秘密,但是不一定是好是坏。也许正是他们的功劳才让村中一直相安无事,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万一是这样,那真要除了周家,咱们鱼泉村不就遭殃了。”

田老爷道:“那赵翎尔能建泉庙,又派了家奴看守,如今当初别人家的家奴做了我们的首户,这算什么?客大欺主!怎么就使不得?”

秋风和:“凡事以大局为重,现在这样每日收租喝酒吃肉不也挺快乐?俗话说枪打出头鸟。要真把他们挤下去,弄不好以后交粮赋税修建祠堂泉庙学堂这些事情都要您来做。伤财不说,主要是操心啊。贫道只想问问周家有没有真的做什么有可能伤害鱼泉村的事情,听田家姥爷您的意思,好像也没什么。”

田老爷思索道:“这怎么可能,到时候我直接把家产填做聘礼,同哪家城里大户做个姻亲,谁来便说无钱,要交捐税也是均摊。哪有交捐税非得大户的道理,而我再娶之后,这聘礼在婆娘手里和在我手里有什么区别?难不成大户人家的小姐能下地种田不成?”

田老爷道:“到时候我搭上了城里有钱的大户,这群穷鬼哪个敢招惹我,还建学堂,建个屁。”

田老爷满意的摸着下巴道:“操心就解决了让我操心的人就好了,只要他天天种地攒钱交捐税,往来与种田,哪个累的一身汗还能想起找我麻烦?”

秋风和:摇摇头:“鱼泉村情况您比我清楚,现在人们个个都是勒紧裤腰带生活,哪还有多余钱缴税?况且由奢入俭难,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周家给他们那么多好处,您要是不给他们,万一他们破罐子破摔直接闯门,恐怕几条狗是拦不住他们的。毕竟人心不可测。这件事情收益甚微但是风险太大,贫道还请田姥爷三思。”

田老爷思索道:“如此看来还需要继续谋划一段时间啊,得想个办法按住那群愚民”

然后,田老爷哈哈一笑,不提此事。

秋风和:“对了,您方才提到赵灵儿。建了那做泉庙。不知道为什么要建造呢?”

田老爷哼哼两声道:“谁知道呢”

秋风和:“那您是鱼泉村原本住民,不知您知不知道迷天峡又是什么原因造起来的呢?”

田老爷道:“迷天峡?那是因为祖先在很久以前受到流行疾病威胁的时候,僰族的祖先神母告诉僰人,只有将棺木放置在绝壁之上,才能逃脱病疫的威胁。”

秋风和:“如果只是棺木,为何有人有去无回呢?听说那里的地面都是用一个个石柱的底面积拼嵌出来的。”

田老爷道:“隔绝病疫吧”

秋风和:“这样啊……在此也叨扰田姥爷多时了,频道先告退了,多谢田姥爷答疑解惑。”

田老爷道:“嗯。”

秋风和:告别田姥爷,躲着狗狗走。再去祠堂看女冠有没有回来

然而,女冠依旧没有回来。

秋风和:找个显眼的地方,把信纸找个香炉之类的压起来。

秋风和:去余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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