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更是刚到五点，夜幕就已经降临。
化工厂并没有乔尼预想中的最可怕的情况，比如魔法阵的核心，已经黑气冲天，成为魔窟之类的。
而是一片静谧，阿福也说，这里的刺客联盟人员，在蝙蝠侠失联的时候就已经撤空了。
但乔尼仍未掉以轻心，他感知到化工厂里有魔法的痕迹。
并非无处不在的魔法阵，而是有人曾在里面释放过其他魔法。
乔尼来到化工厂，就发现大量打斗的痕迹，而战斗最激烈的地方，无疑是一个被拆得乱七八糟的生产车间。
乔尼观察周围，蝙蝠侠和好兄弟达米安无疑在这里战斗过，他可以分辨出蝙蝠钩爪、蝙蝠镖、罗宾镖等父子俩的经典道具的痕迹。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乔尼的精神力，敏锐的感知到此出有微量的黑暗力量残留。
黑暗力量并非瑞秋独有，这里的黑暗黑暗力量，也不像瑞秋的那种“仿佛深渊里静静隐藏着恐怖的力量”的感觉。
而是混乱、扭曲，和肮脏污秽，给乔尼的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个疯狂的屠夫，在充满**尸体的屠宰场，疯狂的挥舞屠刀，泼洒漫天污血的感觉。
这让屏住呼吸，没闻这里刺鼻气味的乔尼，只是感知，就有种非常恶心的感觉。
好兄弟这是遇到什么鬼东西了啊……乔尼不认为这是刺客联盟弄出来的秘密武器。
还是刺客联盟也和贝恩一样，都被那魔法阵的释放者，用什么手段强化了？
仔细搜索现场痕迹，乔尼并没有发现地上有轮胎的痕迹，若不是刺客联盟那群上房不用梯子的刺客用钩锁之类的将蝙蝠侠父子俩带走，就是对方用了传送魔法。
乔尼回到阿福的藏身据点，对正在调查黑门监狱的两人说了他调查的结果，也就是现场并没有太多收获。
只是让乔尼对那个幕后黑手越发忌惮。
所以必须让专业的来了。
乔尼看看表，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扎坦娜，还没休息吧？”
“没有，哥谭什么情况啊？”
“在我看来，相当严重的情况，你不要开传送门，让我过去找你说。”
乔尼不打算在哥谭引发任何魔法波动，挂断通话，利用地铁线路出了哥谭市区，才腾空而起。
哥谭之外，仍有些夕阳余晖，乔尼干脆冲出云层，沐浴在火红的夕阳光芒中，总算感觉舒服点了。
“说吧，你小子发现什么严重问题了……有人给整个哥谭释放了一个魔法阵？！”
听完乔尼的讲述，扎坦娜都不禁紧锁双眉，有人收集整个哥谭的死亡，还有混乱污秽的黑暗力量。
这是哪个邪恶的黑魔法师干的？
扎坦娜想了想，却摇了摇头，魔法的圈子并不大，最近也算风平浪静。
但黑魔法就是这样，不一定需求多么高深的魔法造诣，很有可能一个魔法学徒，“撞大运”得到一件邪恶的法器、一本黑魔法书，都有可能被其中的恶灵、契约、禁忌的知识控制，被邪恶力量控制，摇身一变，变成强大的黑魔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