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魔法师，自然是记不住传送术这样复杂的魔法释放过程。
但乔尼感知力强大无比，还过目不忘，自然是记住了魔法的每一个释放细节。
这就相当于扎坦娜传授他魔法了，还是直接传授的无咒施法。
不过这个可以之后慢慢研究，现在还是看看这喽罗都看到了什么。
乔尼先给自己施加了一个清醒术，一个冷静术，借着这次哥谭的事件，倒是让扎坦娜多教给他几个魔法。
然后才去读取喽啰的记忆。
我滴个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乔尼进入喽罗的记忆世界，只第一眼，就一声好家伙！
无数黑色丝线将整座城市编织成了蛛巢，无数凄惨的绝望的狂乱的痛苦的哀嚎从地底升起，仿佛地底都是惨遭无数毒蛛啃噬的怨灵。
黑门监狱的方向，燃起黑紫色火焰，升腾着墨绿色的怨火。
阿卡姆疯人院则是惨绿色的火焰中荡漾着疯狂扭曲的笑声。
几个家族、帮派混战的区域，怨气与怒火冲霄，仿佛能听到无数枪声和爆炸声。
几乎哥谭城区的所有区域，都受到了笼罩整座城市的魔法阵的影响。
不但贝恩应该是被黑魔法加持了，那些被刺激负面情绪到发狂的帮派分子，似乎也受到了魔法的影响。
但应该不是魔法的回馈，而是刺激他们进行更加疯狂的杀戮。
而小丑不愧是哥谭最大的疯子，受到了魔法的影响，却完全没能影响他的心智，该怎么疯，还怎么疯。
至于是几乎所有，那就是哥谭竟然有一块净土。
也就是小丑女哈莉奎因所在的百货中心，包围那里的植物，不但没有邪恶扭曲，反而自然清新、生机勃勃，显得和哥谭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毒藤女有这么厉害吗？
乔尼本就想看看那里的情况，现在感觉更有必要了。
但关键还不是那里。
而是一块没什么特别的区域，大概是帮派战争与贝恩攻打阿卡姆疯人院的前线的两个区域之间。
那里密密麻麻的黑色蛛丝，已经编织成了一块块幕布，所有的疯狂与杀戮、混乱与死亡，被无处不在的蛛丝纠缠，将一股股神秘的波动传入那个区域。
至于那里有什么，准确的位置是在哪里，乔尼的侦测魔法没那么强，而且还是借另一双眼观察的，他只能看到这么多。
又来了……
乔尼感知到喽啰周围又凭空出现一股魔法波动，知道对方发起了第二次侦测。
而这次的魔法波动更加强烈，在喽罗身上激起更强的涟漪。
好在仍未攻破反侦测魔法的防护。
而这次，乔尼干脆将这喽啰打晕了捆起来，传送到哥谭市之外。
下次换另一个喽罗再来。
“扎坦娜，你这边进行的如何了？”
乔尼又回去找扎坦娜，就见到对方比他的神色更加凝重。
这显然是看到更加不得了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