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日烈阳，车水马龙只隔着一面墙。
武知节坐在巷子里冰凉凉的水泥石上，喘着粗气。
这是他找的第五个地方，依然失望而归。
摘下眼镜，晒得红彤彤的脸完全露出来，密布的汗珠汇聚成一股股细流从额头、太阳穴慢慢滑落下来，有些许流进眼睛，剧烈的刺痛刹那间从眼眶内涌上心头。
“嘶——”
他抬手捂住眼睛等待疼痛的过去。
“嘀嘀嘀——”
急促的振动声响起来，感受到胯骨出传来的震感，连忙拿出手机，看清屏幕上面的来电显示，面上浮现出犹豫之色。
如果可以，他这段时间都不想接触学弟他们，要是不小心让他们发现了……
武知节没有接听，一直等着铃声停止。
结果放好手机没多久，熟悉的声音再度传来，还是那个熟悉的名字。
也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武知节划开手机屏幕。
“你总算是接电话了，明亮福利院案件有后续了，你还记得姜敏吗？”
听到这个名字，武知节险些拿不住手机，他屏住呼吸，缓缓吐出一口气：“记得，怎么了？”
曹千峰盯着面前手机屏幕上的文字，一字一句说着，言语流畅，但眼睛眨动频率很快，显然不是很习惯撒谎
“警方在井里找到了姜敏的尸骨，也证实了是她，一直有在联系姜敏的家人，也就是她的母亲。不过在丈夫去世，女儿失踪，双重打击下她在第二年去了国外，具体在哪个国家不知道，警方一直没联系上她。今天早上我惯例询问了一下，结果警方告诉我有了新情况，姜敏的母亲其实早就回国了，他们联系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