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为了对付系统人而开发的子弹，上面有些许电磁，能够干扰系统的力量。
专门进行的开发，看来系统人受到了极大的关注……
“但是，刘兄弟，子弹的开发一直都不成功吧……”
赵晓楼摸了摸脑袋，憨笑了笑：“是啊，都怪我们这里到处欠钱，连爆炸区的赔偿也赔不起……”
警察们笑了起来，李方撞了撞赵晓楼的胳膊，说道：“看来你惦记着呢，我还以为你早忘了。”
赵晓楼有点火大：“怎么会！我烧成灰我都记得！我刘高在那件事上真她妈不是个东西！”
虽然说出来感觉很不是滋味，但是赵晓楼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李方对着赵晓楼竖出了大拇指：“当年你在XC区发现了恶魔的信号，实验失败炸了那条街，还一直推脱，说真的，当时我觉得你真不是个东西。”
“啊？那现在呢？”
李方拍了拍赵晓楼的胸口：“现在也不知道，你让那么多人流离失所，就要对得起人家的牺牲。”
赵晓楼握紧了拳头，他觉得如果那个刘高混蛋真的在乎这些，一切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李队，已经联系那边了。”
“好，”李方牵着赵晓楼：“我们出发，把他送到刘家别墅！”
坐上车，李方靠着赵晓楼。
“喂，你杀了那对兄妹的爸妈，我们可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
“是吗？”
赵晓楼握紧了拳头。
“为了全人类，”李方看着他，说道，“这是你说的，他们妨碍了你的研究，所以你一定得做出点什么成绩来，你牺牲了他们，那些无家可归的人，那两个孩子，多可怜啊……”
赵晓楼哭了起来，他想起了躺在病床上死去的妈妈，想起了妈妈一身的血。
“爸爸妈妈的星星，在哪里呢？”
赵晓楼想起来妹妹在廉租房楼顶上数着星星，对着天空喊着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我想你们了……”
那时候的赵晓楼也坐在楼顶上，他看见妹妹对着天空喊着。
抽泣，眼泪从赵晓楼眼里流了下来，他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
“刘兄弟，怎么了？”
李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第一次看见这个朋友哭成这样：“这可不像你呀，以前你只会用一句：这是必要的牺牲。搪塞过去。”
“是吗？”赵晓楼捂住了嘴，他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以前我觉得你就是个人渣，没有半点人情味，”李方笑道，“只有拿钱包女人的时候像个人，像一个猥琐大叔。”
赵晓楼望着那个无人的巷道，那是刘高开枪打他的地方。
“李队，”赵晓楼说，“如果我连那个男孩都杀了呢？你会逮捕我吗？”
李方的眼睛里燃起怒火。
“假如。”赵晓楼说道。
“不会，”李方点了一根烟，说道，“因为我们别无办法，你知道的，十五城已经陷落了，这还是两年前的消息。”
“如果，”赵晓楼望着李方，眼睛因为流泪涨的通红，“那个男孩杀了我呢？”
“我不会管，”李方望着他，说道，“因为你是个人渣，但是在他杀了你后，我会逮捕他。”
“为什么？”
“为了正义。”李方笑了笑，“其实我觉得你该死，你哪天全家被杀了都是报应。”
“是吗？”
赵晓楼望着窗外，他看到因为爆炸流落街头的人冻死在了雪地里，一队衣着破烂的人在旁边哭了起来。
车开往了刘家别墅，刘高的老婆正等着刘高，两年前的那个晚上，他们一家人也等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