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歌,在二千年前,可能很有市场。那时候的我星,各人都在为利益争,都只顾着自己及时行乐,只要好听,能吊起人们的肉欲,就是好歌好艺术,会一曲成名。
但社会稳定后,人们的心灵经过一千多年的宗教洗礼,已经知道人的一生,追求的不单单是这些,应该有更高的理想,有更好地追求,要合作互爱,人们方能生活得更好?”
余慧点头,道:“你们一讲,我就知道了。只是我们来贵星的时间太短,对贵星了解不多,有些遗憾了?没想到一场好端端的狂欢晚会,以沉闷的气氛结束了。”
杨知兰轻轻拍了她一下,道:“这不能怪你们?不要自责了?我星民众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到明天什么事都没了?你们放心。”
随后,几人一个弹跳,回到岸上。
李凡阳又向钟名南致歉。
钟名南拍了下他的肩,道:“你们的诚意,大家都看到了?已经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我们不是生活在过去,而是生活在现在。我们需要为错误反省和内疚,但不要生活在自责中,只要吸取教训就可以了。这对你们来说,不是大错。”
几人听他如此说,心里总归是好受了一点。
李凡阳尴尬道:“其实,当初选这首歌的时候,我们意识到了不妥,但没有从思想上引起重视。唉!不好意思了?我们告辞了?”
“这么快告辞?这不是晚上?你们还要上哪?不在这里住一晚?”钟名南感到意外。
希来˙雅瑶道:“我们有星际飞行器,就不麻烦你们了?我们坐飞碟离开,不违反你们的规定吧?”
杨知兰朝她点了下头,颇有不舍之意。
几人挥手和三人告别,进入飞碟,向东一个拉升。飞碟出了景区,落在一条浅峡谷中。
李凡阳勉强一笑,道:“好好的一个狂欢晚会,到结束的时候,偏又搞成了这样?不但他们没了心情,我们欢快的心情,在一瞬间丢爪哇国去了?你们怎么看?”
项开明叹了口气,道:“谁知道会这样?不就一首糜糜之歌吗?我们之前在河滩南金村的时候,不一样看到有男女在打闹搞笑吗?也许,我不该提这首歌?”
余慧不乐地叹气道:“一连十个小时,大家都玩得那么欢畅,那么愉快。作为主持,我的心情自然特好,眼看要结束了,突然出了一岔,你说憋气、委屈不?”
希来˙雅瑶道:“一般场合,大家打打闹闹可能没什么?又是相熟的乡亲或是亲人,反倒可以增加融洽气氛,增进感情。但此星是宗教氛围特别浓重的星球,可能在庄重的场合,不允许糜糜之音出现?晚会面对全球观众,自然是很庄严的场合了。”
李凡阳道:“所以,我们今后特别要注意言行。特别是在人多的场合,我们不要随便说话,也不要有过分亲昵的动作,即使是夫妻。
也就是说,以后每到一地,我们先要仔细观察,入乡随俗,免得再出现今晚类似的尴尬场面。另外,之前,我看到有三双绿幽幽的眼睛,在偷偷观察我们。你们注意到没有?”
希来˙雅瑶颇为吃惊,道:“你是说湖尾那三柱有些淡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