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了，”温尔晚摇了摇头，“不太行。”
慕言深拧眉：“什么时候试过的？”
他怎么不知道？也从不知情？
温尔晚抬手轻抚过他的眉眼，没有说话。
可是她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
慕言深，我在心里试过，试着去爱你，试着放下曾经，可是我做不到。
所以，我只能离开你。
这也将会是我们俩最后的结局！
“慕言深，我为你跳一支舞吧。”温尔晚轻轻开口，“你应该不知道，我还会跳舞。”
他眼眸内闪过意外：“你从在我面前跳过，我确实不知道。”
“嗯，被爸妈强迫着学了两年，太苦太累了就哭着不肯继续学。他们心疼我，所以也就随我了。”
说着，温尔晚从他腿上站了起来。
好多年她没跳舞了，有些生疏，一些动作也不太记得。
但是此时此刻，她想将自己最美的一面，给慕言深看。
让这最后的时光，最后一刻，在他的记忆里，她是美丽而轻盈的！
温尔晚光脚站在甲板上。
她每走一步，裙摆就晃荡不已，荡出优雅的弧度。
温尔晚学的是芭蕾。
学芭蕾很累，压腿，踮脚等等这些基本功，就能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可是再累啊都不如爱慕言深累。
温尔晚像是午夜里的精灵，一袭长裙，随风飘扬，头发垂在身后，踮起脚尖，身形优雅的翩翩起舞。
她跳的是《天鹅湖》。
芭蕾舞里非常知名的一支舞。
慕言深静静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