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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否认的很是直接。
“我都没去过兰舟县，我怎么会对那里的事情清楚，我只是在听你描述的过程中明白了一些事罢了。”
“什么事？”
“很简单，如果你的猜想是对的，校长或者学校的其他人员真的存在贪污钱财或者克扣学生待遇的行为，那这么多年，绝对已经形成了固定的文化。”
“嗯？”
沈优优似乎还没听懂，于是周生便继续解释。
“这学校是存在一天两天吗？”
“当然不是，这所希望小学已经建立了两年多了。”
“所以，这么久的时间里，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曝光过，孩子们如果真的受到了苛待，他们为什么也可以集体不做声响。”
“你的意思是，我多想了？学校和校长都没问题？”
“也不是这个意思。”
周生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道。
“如果真的有问题，他们又都闭口不做声，那只能说明他们有怕的东西、或者共同的利益。”
这话一出，沈优优原本混乱不堪的脑子，忽的像是找到了一条思路。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她喃喃自语，然后对着周生问了句，“你能帮我个忙吗？”
“说。”
“帮我查两个人，一个是今天我碰到的那个食堂阿姨，我偷偷把她的工作照拍下来了，另一个是开车给学校送菜的司机。”
“他也有工作照？”
“这倒没有，不过我记了他的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