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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一步，都不肯说实话。
“嗯，很会收买人心。”顾墨恒点头，说的认真，一张脸依然看不出喜怒。
这几年来，他一心忙事业，忽略了王府后院。
给了沈月机会。
主要，那时候，他也不在意这些。
苏棠棠品着茶，点了点头：“的确有手段，却不敌皇叔手段高明。”
今天这一出，可是为沈月量身定制。
顾墨恒不想搭理苏棠棠，觉得她在找茬。
“皇叔，你当真舍得吗？”这时苏棠棠又问了一句，这一次，一旦作实了沈月所为，沈月在这个王府，再也呆不下去了。
以顾墨恒之前对沈月的维护，怕是不会做的这么绝。
顾墨恒拧眉，他其实不想与苏棠棠说话了。
她这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质疑。
他在这里演了一个晚上的戏，为了什么？
可他不想说。
只是瞪了一眼苏棠棠。
“看样子，心里是不舍得的。”苏棠棠自言自语一般，说的相当无奈，“不过，你也没必要恨我啊，是她自己走到这一步的。”
“闭嘴吧。”顾墨恒有些恼火了说着，这个丫头，也真是不消停。
少说几句不行吗！
“算了，知道你心情不好，今天不与你计较。”苏棠棠也白了他一眼，她可不会吃亏的。
外面的动静很大，整个王府上空都笼罩着一层死气。
让人格外的不舒服。
白羽极沉得住气，由着肖彦折腾。
这边肖彦折腾的越狠，可信度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