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记得那么清楚，怕是那些已经是他除了萧家乃乃之外，仅有的温暖了吧！
小小眨眨眸子，被他握着的小手反过来握住他的大掌，想要以此多给他些温暖，多给他些安全感。
“那些欺负过你的人，你有没有怨过？有没有恨过？或者是有没有想过等自己有了能力，报复他们？”小小轻问出声。
“还有···你有没有怨恨过上天的不公？”不等萧默回答，小小又问了一句，声线轻柔，带着一抹小心翼翼。
“有！”萧默确定的道，随后，又摇摇头，眸光看着那被她紧握着的大掌，“以前有。被欺负的时候有过，被骂野种的时候有过，想要融入这个村子而被嫌弃的时候有过，想要有小伙伴而反被愚弄的时候也有过···”
“还有一个人的时候，我经常想···我娘是谁？我爹是谁？我有没有爷爷？有没有乃乃？他们为什么不要我？那我又是谁？”
“这些时候，我都会怨，都会恨。”萧默的声音轻松，像是在说这别人的故事。
“但是，我有了你。有了蒲潇这个哥哥，还有了师父，还有许多一起经历过生死，并肩作战过的将士们。”萧默忽的笑了起来，那是对现在的满足，和对未来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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