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刘小兰仅凭着秦氏的接济过活,过得绝对算不上好。
蒲萧心里明白,既然把这事交给了刘大山,他自然不会再插手。
亲人的信任很重要,这事到此为止,他不会再去管,也不会去派人查看。
舅甥俩聊了一会儿,都不是虚伪的人,也没那些客套话,简单把这事说完就当一阵风过去了,自此,谁也别再提,提了扎心。
翌日。
严寒的冬日飘起了雪花,洋洋洒洒在大地上点缀了一层白色。
蒲生财背着手来了,赶在上午的时候。
小小和萧默热情的接待,仿佛根本就没发生过那些不愉快,亦或者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若是搁以前,小小较真的性子怕是还真会较真。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不但做娘了,也学会了成长,关系再好也是面上,与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生气,何苦来哉。
他们这么客气,蒲生财反倒不自在,心里虚虚的,坐了没一会儿就手心冒汗。
要说这丫头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生起的那些心思,他还真不信,这家人没一个简单的,哪能什么都不知道?
原以为今天来要为难一番,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甚至还打好了腹稿。